拿不出证据来,空口无凭,也想要威胁他?
做梦去吧!
赵仁义没想到自己传过去的请求居然遭到了这么直白的拒绝,愤恨的将信纸给扔在桌子上。
张恒见状,急忙上前安慰赵仁义让他不要动怒,“那胡族之人不通道理,我们何必跟他们计较呢?”
赵仁义心中虽气的要死,但他也是个心中明白的人。
“你错了,不通道理的人是我!”他不冷不热的自我嘲讽道,“我怎么会因为他们对宋良战他们出手就认为他想要干掉宋良战呢?”
现在遭到了多蒙的拒绝他才清楚。
他们根本就不是想要杀掉宋良战,很有可能是为了别的什么目的。
至于到底是什么目的——
“查!一定要派人去将这件事情查清楚,到底是因为什么?”
———
赵仁义这边气的要死不活,但同时也没有忘记加派人手过去给宋良战他们制造麻烦。
但是他的心里还是气不太过。
“胡族之人一心骚扰南晋,给南晋制造了这么多的麻烦,又不肯真的对付宋良战,说不定他们早就在暗地里沆瀣一气,想要针对南晋!”
赵仁义这么说完全是气话,
可是一说出口,他就觉得,好想也能够说的通。
事情都是可以捏造出来的,管它是真是假呢!
宋良战最终选择了抄近路回南晋。
这近路比他们走的正路和要绕过去的远路都还要隐蔽跟复杂。
当然,也更加难以被发现。
苏南云还真不太就这么走了,她在这儿受了这么大的罪,两个凶手都没有找到,仇也没有报,实在人不符合她的做事风格。
可是南晋那边催的很紧。
她也明白现在早点儿回到京城对他们来说才是最有利的事情。
至于这仇。
古月升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在经历过一番心理挣扎之后,苏南云决定忍下来,先回南晋再说。
他们再向南晋出发的同时,宫中也收到了苏南云他们近期要回朝廷的消息。
宋玉修在听说这个消息之后显得尤为激动。
“父皇,皇叔他们大概什么时间到?太傅也跟着他们一起回来吗?”经过一段时间的休养,宋玉修的伤也好的差不多了,宋战天已经允许他可以下床进行自由活动。
看见宋玉修如此激动的样子,宋战天脸色就阴沉的可怕,
他一点儿也不希望自己的儿子跟其他人走的这么近。
苏南云倒是还好,宋良战的话他简直无法忍受!
“你就那么期待你的皇叔回京吗?”宋战天已经不掩饰自己的不高兴了。
宋玉修一看宋战天的脸色就知道他不高兴自己提起自己的皇叔。
“父皇,”他怯怯的叫了一声,不知道该不该继续说下去!
“你身上的伤还没有好完,这段日子你就不要出来跟你的皇叔见面了。”如果他铁了心思想要对付宋良战的话,那他们之间一定会有很多不愉快的事情发生。
到时候再让宋玉修看见这些,指不定心里会受到什么天大的打击呢!
“父皇!”听见宋战天的话宋玉修一下子就怒了!
他直起身子,“孩儿已经好了,这段日子不再需继续在宫中休养!”
“朕说你需要你就需要!”宋战天冷冷的看着宋玉修,他觉得这宋玉修的胆子真的是越来越大了,连他的话都敢反抗!
面对如此强势的宋战天,宋玉修什么都说不出来。
他迎着自己父皇的眼睛,眼眶蓦地红了。
他以前从不在宋战天面前表现出任何的委屈来,更不会在他的面前流泪。
但是这一次,他是真的忍不住了。
他的父皇宋战天,有时候真的表现太不通情理。
他从来都只认为自己的方式自己的做法是对的,从来都不考虑别人的感受。
宋战天见不得宋玉修用这副模样瞪着他,厌恶的避开宋玉修的目光,“男子汉大丈夫,你还是一国的太子,露出这样哭哭啼啼的表情像个什么样子?”
宋玉修知道自己这样哭不太好,倔强的摸掉自己脸上的泪水,擦干净了,跟宋战天俯身了一下,转身就走了。
那倔强的样子看起来有些冷漠。宋战天忽然才发觉,宋玉修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长的这样高了。
从地灵城一路回来南晋,苏南云他们可以说是一路上以来都是在披荆斩棘,各种妖魔鬼怪都遇到过。
只是苏南云吃了一次亏,后面就将自己身上的藏魂木给护的死死的,任由他们在自己面前蹦跶也没有将藏魂木的真实面目露出来。
不过她也发现了一个问题,这些人跟之前对付他们的人的目的好像都不太一样,这一次他们专注对付的人是宋良战,
当然,他们连苏南云都不能够拿下,要解决宋良战,就更加的不可能。
宋良战这一路上几乎都是杀回去的。
离的南晋越近,他的面色就越是寒冷,搞的古月升都不敢跟他说话了。
他在马背上掰着自己的手指头算了一下,“这一路走来,我们遇到的刺客大概有五波,其中有四波都是朝廷之中安排过来的,还有一波,估计是朝廷之中安排过来的江湖人。”
“我们家王爷为了宋战天的江山在前方为他拼死拼活,他却在后方千方百计的想要置我们王爷于死地,我们王爷脸色要是好看的话那才有鬼了。”
苏南云觉得十分的有道理。
她离开京城的时间也不算短了,这段时间京城之中到底发生过什么事情她都不清楚,更加不清楚宋战天心中的想法。
只觉得他这样做,也是在太让那些真心实意为他办事情的人寒心了。
更别提,宋良还是他的亲弟弟。
因为之前在峡谷崩塌被堵,又因为路上这一路的刺客被延误,苏南云他们会到京城已经是在十起之后。
比宋战天下达给他们的时间,整整的延误了快三倍。
因此,当他们回到京城的那一天,脑海之中所预想的锣鼓喧天,百姓鞭炮齐鸣的欢迎他们的场景并没有出现。
街道之上十分的冷清,一阵凉风刮过,几乎都没有百姓认识他们了。
苏南云心疼的抱紧了受累的自己,“我这才走了多久,这些人看见我就跟看见陌生人一样,真是叫人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