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鑫觉得她真的是疯了,他仔细地看着吴舞道:“我皇兄在你心中真有那么重要吗?你是一个女儿家的,上次你跟我说的你的追求,你的追求就是这个?”
吴舞愣住了,自己不就是造福了一下皇上吗?这个小家伙至于有这么大的反应么?
“我劝你别做让自己掉脑袋的事情。”刘鑫人小心不小,有些事情还是看的很清楚的。
听着他这么一说话,吴舞觉得他言之有理,刚有的兴趣便消失了,她道:“我还不是看到这后宫日益壮大,我觉得皇上这么宠你,用上我调制的……”
“疯女人……”刘鑫说完就走了。
吴舞看着他的背影,恶狠狠道:“还敢叫我疯女人!”
她这么做有错吗?
想着今天晚上就不用给他做法了,心里还是忍不住去帮助这个小王爷,她进去了才发现这个孩子没有做噩梦,开始在梦中叫着:“父皇,父皇……”
她悄悄地走出了宫殿。
看来这个小王爷快好得差不多了,现在都不需要她了,她得重新找出路啊。不然连皇宫都留不得。
“小舞姑娘,不错嘛,现在连小王爷都照顾不错。”常年跟着小王爷的太监说道。
吴舞得体地道:“每天给他念法。主要是心里辅导,以前在老家的时候有小孩做噩梦,我都是这么守过来的。”
“哦!有劳小舞姑娘了,我们这些人那就是没有你的心思细。”
“公公,你这是说哪里的话,真的是让我受宠若惊了。”吴舞对着他这样的话很是受用,并礼尚往来地夸回了他,彼此聊了几句,便各自回屋睡觉了。
吴舞钻进被子的时候还在想刘鑫说那句话:宫里都是皇上的眼线。要是这样的话,刚才那个太监会不会是呢?他那样说话是不是代表着皇上对于她就是认可了?
一早醒来,早就是鸟鸣啁啾有着微光的清晨了。郑明珠对镜梳发,但是见到了自己的眼睑下面浮现着淡淡的青黑色,只怕是一夜没有睡好吧。
昨晚是皇上第一次没有来她这里,她的心思倒是紧张地翻来覆去的。
这会叫丫鬟北桥瞧见了,问她道:“昨晚皇上没有来,姑娘心里大可不要把这个当刺扎在心里了。”
郑明珠说:“是这个理,但是我就是想不通了,皇上这个心思真的猜不透。他听了别人的话去宠别人,说他是耳根子软,可是在国事上又不糊涂。我心里跟着他的行为忽上忽下的。”
她贴好花后道:“昨夜皇上宠幸了那裴府的千金,封了什么没有?”
“姑娘,你放心,是昭容,还不是九嫔之首,和咋们的还差了很多距离呢!”北桥说话是越来越来中听了。“看看姑娘是第一个被皇上赏识的人,那裴姑娘算什么,什么都算不上。”
郑明珠道:“这话是有道理的,别说什么看不上,就连那家世都难得和我爹一手帮着皇上打下的天下比。”
“那姑娘,今晚要不要把皇上请过来?”北桥瞧着郑明珠自信满满,想着主子睡不好觉,都是因为皇上没有来,她才不希望主子这样子呢!
郑明珠一丝冷笑道:“不用了,皇上要新鲜感就让他去,不然我在后宫里成了什么?倒是小别胜新婚。”
“姑娘说的是,奴婢听这宫中的老嬷嬷说,这以前皇太后还是妃子得宠的时候,过去的皇太后就劝她让先皇雨露匀沾,结果还不是失宠了,倒是主子识大体,以退为进,这宫里没有人说您的坏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