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待你如何你还不知？什么事能让你怕成这个样子？”
这么一抱怨，耿熏儿还真说不出别的话了，只是还觉得心中委屈。
“爷，我是炮灰吗？”
“炮灰是何物？”
额…
“这个炮灰者…火铳发射，灰尘一地，友之不顾，为替死之辈…”
耿熏儿一脸委屈用文言文解释了一遍，然后看四爷的表情…纠结、无语、惊讶。
这是什么人才？能想出这样的用词？
他不由得仔细端详一下耿熏儿，以前觉得她很聪明，琴棋书画都很精通，现在看来…似乎计谋略微短板，缺心眼。
“真是个傻子，爷是那无情之辈？若是真当你…是……什么来着？对，炮灰，还会对你说这般话？”
耿熏儿一愣，随即反应过来，欧耶，不是炮灰就好，可是战五渣怎么对付乌五百万？
“大阿哥乃是嫡出，福晋向来喜权，爷虽喜爱大阿哥，但府中岂能只有一子？”
这番话说的很直白，而且四爷说完这番话略带侵略的目光看着耿熏儿，只把耿熏儿看得脸色微红才罢休。
“爷，你说的都对！都听你的！”
耿熏儿虽然听懂了，可是要她做什么实在是难为她了，不管这一世还是上一世，所有的人生大事父母都安排的很稳妥，只要耿熏儿按部就班就可以了。
“都听爷的？”
“嗯嗯！”
四爷抚着耿熏儿的小脸，
“那你给爷生个小阿哥吧…”
说完横抱起耿熏儿，在耿熏儿的尖叫声中，四爷也在孔二爷面前完成了一次周公之礼。
……
耿熏儿总觉得这样不好，书房毕竟是文墨之地，做这样的事孔圣人会不会…恼了？
不过四爷在耿熏儿面前仿佛就不在乎那些汉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