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下，余果靠坐在车椅上盯着酒店大楼的方向，神色里有些落寞。
瞥了眼被她扔在副驾驶室里的包，她伸手攥过来摸出了手机。
亚华办公室里，韩铭臣接起电话，“这个点，你应该在准备晚饭了吧？”
“我刚把余小哥送回酒店！”余果勉强地笑了笑，“我家韩少伟岸的身影忽然钻进我的脑海，我就给你打电话了！”
“想我了？”韩铭臣搁下手里的签字笔，起身站在落地窗前，放眼看着夕阳里衢城的风光。
余果缩在车椅上，声线慵懒地嗯了声，“我想你！”
男人长指点在玻璃上，“我让人去接你？”
“不用！”余果撩着额前的秀发，“我认得路！”
“那我等你！”韩铭臣见牧致成进来转身回到办公桌前，对着她叮嘱了句，“现在正好高峰期，路上注意安全！”
“好！”余果挂了电话，又给虞美人发了个微信，启动车子往亚华驶去。
牧致成见他坐进椅子，跟他说起了刚得到的消息，“李纲的身体完全没有问题！”
听到这个消息，韩铭臣摸着下巴沉默了会，“李家怎么说？”
“李纲坚持身体不行，要我们把人交出去！”牧致成跟他汇报着李家父子的要求，“要虞美人接受试管手术，为李家生下孩子！”
“李纲不是被踢残疾了吗？”韩铭臣问道，“那种子从什么地方来？”
牧致成淡漠地说道，“两父子的意思，种子由李有天提供！”
呵了声，韩铭臣笑了下，“正好，我刚准备了份大礼准备送给李纲，你帮我去办一下！”
看着他脸上的笑容，牧致成心底有些发凉，“你说！”
男人从抽屉里拿出一张名片，“这是医院外科主任的联系方式，你让他去给李纲做个小手术，在那个没用的物件上开个缝，缝上几针！”
“然后呢？”牧致成接过名片看了眼，总觉得这份礼物不会那么简单。
“然后，”男人脸上的笑意彻底隐去，深刻的五官上蔓延着一股肃杀之气，“找几个性感女郎早中晚轮流去伺候他！”
牧致成的眼角忍不住抽了下，“韩总，我觉得这样搞，他有可能会彻底报废的！”
“不会的！”韩铭臣摇头，煞有其事的跟他胡说八道起来，“这是秘方，一般人我还真不愿意出手帮他！”
“他会记住你一辈子的！”牧致成真心实意地说道，“或许，他下辈子都不想再碰到你了！”
男人支着下巴睨了眼窗外逐渐暗下来的夜色，对着他挥了挥手，“去办吧！为了李纲后半生考虑，你让主任受点累，趁着夜色，你让他把这台手术做了！”
“好的！”牧致成拿着名片转身离开。
眼见着他走出办公室，韩铭臣问了句下午的情况，“范家那边什么情况？”
“那个U盘，范星月的意思是随机塞的，她根本没有留意车牌！”牧致成停在原地跟他说道，“范广明拿皮鞭抽了范星月一顿，将人扔到乡下去了！”
男人长眉紧锁，“这就有点难办了！”
“的确！”牧致成点头，“即使当时有监控，过了这么多年，也无从查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