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既然站不住,干脆就别把这一出提出来比较好。毕竟,执意要救蛇毒酒,也并不是组织的意思。
可是,以琴酒多疑的性格,又不会真的把这件事抛之脑后,所以他肯定要私下找波本对峙一番。
于是,就有了贝尔摩德家客厅的那一幕。
是啊,琴酒也没想到,竟然是在千面魔女的家里找到了波本,真不愧是两个神秘主义,一窝黑。
在贝尔摩德面前,琴酒没有办法提出找波本查消息的事情,而含沙射影的问,又被那家伙打太极般软绵绵的拨了回来。
临走的时候,怎么想,都有种闷了口血吐不出来的不快。
“现在怎么办?虽然他在医院,不过也在警方的严密监控之下呢。我还是易容才探知到他的伤情的,呵,咬舌,真亏他想得出来。”
“如果组织有需要,我可以找个借口接近他。”波本抵着下巴。
“放着不管也没事,就晾在那吧。”贝尔摩德揉了揉头发,打了个哈欠。
“你真应该跟Gin学一学,那家伙虽然嚣张,但受了伤还知道要好好养。你看,他都多久没抽烟了?”
闻言,贝尔摩德突然支起身子,“话说,你不好奇他在哪里养伤么?”
波本眯眼一笑,“我的好奇心是很重,但还不至于不知死活。”
“嘛,你知道就好,别的事情你爱探查也就算了,唯独这个,不要好奇。”贝尔摩德收起表情,正色到。
“这是警告么?”波本却依旧一副狐狸笑。
贝尔摩德将食指竖在嘴前,挑眉轻笑到,“不,只是建议。”
波本在她的厨房大展身手,明明做的都是清淡的菜食,但却依旧色香味俱全,贝尔摩德笑吟吟的倚在门边,对他的手艺也是极为满意。
“那个叛徒,Laphroaig被杀的那天,你在东京吗?”波本状似不经意的提到这个问题。
“怎么突然问起这个?”贝尔摩德挑眉想了一下,倒也没隐瞒,表示她在东京。
“是你帮Snakevemon善后的吗?”
“你是不是对他的事情,过于好奇了?”贝尔摩德反问。
过于好奇…么?
他挑挑眉,不予置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