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收好盒子,抱着它避开行人回到了旅店。
那仨人还在自己房间的沙发上坐着,浅羽推开门,看到屋内人的时候,下意识向后退了一步。
浅羽此刻湿透的衣衫被血色浸染,血滴混着水滴不断滑落,样子实在有些狼狈。因此,他下意识的,不想让波本看到自己现在的惨状。
可是随即他就释然了,对于奔走在生死边缘的波本来说,这些伤势恐怕早已司空见惯。又不会因为受伤的人是他,就多生出一些心疼怜悯之类的别的情绪。
毕竟在他眼里,波本是与众不同的,但在波本眼里,恐怕自己只是个黑衣组织中微不足道的普通一员。
浅羽快速躲进洗手间,把湿透的绷带乱拆一地,套上一身干爽的衣服,没管裂开的伤口,就先出来探讨目前的危机了。
“确实有来自东京的残党,怎么办?”
当初,波本联络他们的时候,声称自己是以前与泥惨会有过合作的某海运公司。
这个海运公司确实曾与他们东京的本部有过合作,因此他们中有人应该认识海运公司的人。本来,东京的泥惨会被铲除的最彻底,不应该有残党逃出来,逃出来的残党也不一定见过海运公司的人。
可没想到,他们的运气偏偏就这么差。
浅羽虽然编了个撇脚的谎话称自己是新人,可是明天的会面,他们可变不出一个以前见过面的海运公司的人。
“所以说,你们来一群人,都比不上Vermonth一个人的作用。”波本还不忘趁机挖苦一下。
“能从东京逃过来的残党,还认识海运公司的人,这样的角色不会多,最多只有一两位。”浅羽打断了还没升起来的□□味。
“也就是说,只要我们在一天之内,找出幸运儿,让他闭嘴就行了。”伏特加话还没说完,就被三道看白痴的目光盯上了。
还是浅羽好心的解释了一下:“如果幸运儿正巧在明天出事,哪怕真凶不是我们,我们都难自辩清白。所以不能让他闭嘴,要让他改口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