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纪青菱顾不得害羞,连忙游过去。近了才发现沈千濯只穿着亵.裤,上半身线条流畅,比后世的一些男模都要?厉害,水下状况更是清晰可闻。
她不敢再看,红着脸抬起来头,捧住沈千濯的脸做人工.呼吸。
对方的唇被温泉的水蒸气浸染,热帖温暖,纪青菱只是在做人工.呼吸,可是为了泡澡,两人身上皆是只穿了少许衣物,难免会有一二处碰触。
不知不觉中,纪青菱的体温变得如泉水滚烫,淡淡的花香转为浓郁.逼.人,她不知道做了多少次人工.呼吸,自?己?都快没有气了,想要?放弃,这时候,面前的人终于睁开了眼睛。
因为太过突然,纪青菱都愣住了,随即露出惊喜的表情:“夫君,你没事了?”
她往后退,却?被男人抓住,身子?翻了一个角度,被掐着腰压到池边,饶是边缘是圆滑的玉石,也碰的她后背生疼。
“嘶……”
沈千濯“醒”过来,眸光浸染了浓郁的黑色,嗓音隐.忍沙哑:“菱娘方才在做什么?”
纪青菱被问的怔了怔,她能做什么,还?不是担心他出了事情,不过古人不懂人工.呼吸,她无法解释,索性岔开话?题,抱怨道:“夫君,菱儿找了你好久呢。”
“嗯?”
“其?实菱儿想跟着夫君一起去北疆,好不好?”
“若我说不行呢?”
沈千濯将头搁到她的脖间?,嗅了嗅发尾的香味。女人腰肢纤细,两只手交叠,能握.住.大半,再有臂膀用力?搂住,纪青菱整个人就嵌到他的胸膛里。
衣物经?水,紧紧贴在身上,几乎和没有一样,曼妙身姿感受得淋漓尽致。
纪青菱咬住嘴唇,才没有让声音出来。
那手像铁一样,所到之处煽风点火,将她烤炙成水,溶于温泉之中,身子?不由自?主往下沉,被大手钳制住,又捞上来:“那菱儿就求求夫君。”
脸庞遍布红晕,眼水含波,语气掐了水似的,娇滴滴。
“怎么求?”他不依不饶。
“……”纪青菱心里暗骂狗奸臣无聊,嘴上却?说,“夫君想怎么求,菱儿就怎么求。”
说完她凑上前,小啄一口。
沈千濯接受了她的吻,却?哼了声,似是不太满意,待对方又主动?靠近的时候,他忽然抬起臂膀,将她送出池子?:“不管怎么求都不行,此行不是儿戏,你老实待在家中。”
纪青菱一僵:“…………”所以为什么不早说?
亲也亲了,豆腐也被吃光了,如今才拒绝她,是不是太没有道德。
不过看到手3个死气,算了,不和他计较了。
第二日,天还?未亮,沈千濯带着军队从京城出发。
临走之前,他看了一眼紧闭的芙蓉院院门。
院子?里没有动?静,只有雪球不知什么时候爬到了墙上,一边挠痒一边对着他们喵喵叫。
昨夜他将主动?投怀送抱的女人赶走,所以这是生气了,在闹别扭?
遗风却?道:“夫人肯定是不舍得大人。”
哼,这“不舍得”,倒是和其?他人不同。
“要?不,属下去敲门?”
“不用,时间?紧迫,没有时间?和她多说。”沈千濯收回视线,连墙上的雪球都没有多看两眼,沉着脸离开。
却?不知,等他离开后,一大早醒来的荷叶荷花,发现内室空空荡荡,床铺叠的整齐,像是从未展开过。
—
此行关系重大,皇上亲自?来送他们,并赋诗一首,期盼威武将军能打?退樊国。
沈千濯懂他的意思,威武将军必须胜,但人还?是得继续待在北疆那鬼地方,别回来。
马车驶出京城,渐渐远行,晌午时分,众人停下来,随行的小厮送来午膳。
此时已经?离京十几公里,午膳还?算丰盛,等到后面某些地段,怕是只能吃干粮。
食物的香味在马车里散开,沈千濯拿起筷子?,突然听?到了自?己?肚子?的咕噜声。
他手指顿住,过了会儿,咕噜声又响起来,这次他察觉到,并非自?己?。
视线缓缓移到桌下。
他的马车外面简朴,里面却?是别有天地,虽然是随军去北疆,但沈千濯不可能委屈自?己?,因此,车内各种物件,一应俱全。
此刻,那张黄花梨做的八宝桌子?下,就有些许动?静传出。
沈千濯伸出手,猛地将桌布掀起来。
“……”
陡然重见天日,蜷缩在下面的纪青菱抬起一只手,尴尬打?招呼:“嗨,夫君。”
沈千濯脸都黑了:“纪青菱,你怎么跟来了!”
更重要?的是,他居然没有发现,若不是饭香惹得女人腹中饥鸣,恐怕他还?会继续被蒙在鼓中!
作者有话要说:端午快乐,各位身体康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