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人也道:“快点儿,别磨蹭。”
然后便转身出去了,廖风雪还听见他们窃窃:“看他朱痣早就没?了,装个什么劲。”
廖风雪深深叹了一声,见那两人就站在门口等着了,只好跨进木桶中好好洗漱起来。
他浑身冰凉,躺进热水中待了半天,才觉得浑身活络了过来。
“快点!好了没?有?!”门口又传来一声催促,廖风雪一惊,连忙擦干身子去穿那架子上的衣服。
可他很快发现,只有?一件松垮的长袍,连条裤子也没?有?,腰间一条系带,领口也开得极大。
这是何人的衣服?怎么大出这么多来?他需紧紧拉着衣领,才至于?严实,正回头迟疑着要不要把自己的裤子穿回去,就听身后“咣当?”一声,那两个龟公已然冲了进来一左一右按住了他,“快走!”
“哎,你们等等,我还没?穿裤子呢!”廖风雪急忙道。
可那两个龟公像是充耳未闻,只管拉着他往房中走。
一直走到最里面一个房间,那二人将他推了进去,反手就在门外上了锁。
“哎.......”廖风雪心?里一惊正要去拍打门板,就听里面一声道,“怎么这样慢?我一壶茶都要喝完了。”
声音有?些?熟悉,透着十足的慵懒。
廖风雪抿了抿唇,低头看了看自己赤着脚极不像话?的样子,犹犹豫豫地从后面那道帘子里走出,怯生生道:“是我......”
“知道是你。”纱幕后的女子随口回话?,“进来罢。”
“哦......”廖风雪徘徊着慢吞吞上前?,他看见纱幕后面的女子也站了起来,像是在等他。
廖风雪走近掀起纱幕一角,正要开口,连一个字都没?来得及说,就忽然被女子从腰间抱起,连带那道薄纱也被扯下,就按着往床上去了。
“你今天好慢,再等等我这家?又不用回了。”
廖风雪听那女子说。
还没?来得及说上一句来因?,廖风雪身子一凉,那本就不怎么蔽体的衣服便被拉了一下,女子缠缠的热气呼在他耳边,竟是不由分说就亲了一下。
廖风雪身子一僵。
“奇怪,怎觉得你今日好像不大热情,是不是身子来了事?”女子声音沉沉的,带着愉悦的笑意?,她竟连头也不抬,好似这身前?之人是谁,都无关紧要一般。
她的力气有?些?大,十足地钳制着廖风雪,尽往他没?设防的腰窝上摸,廖风雪身子麻了一半,连忙用手去推,“这位大人,你......”
手还没?碰到人身上,就被人一把按在了身侧,“怎么这样叫我?换个称呼。”
女子说完,便伸手揉了下他苍白却还算细腻的手臂,她看向男人的手,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一个楼里出来的小倌,手上怎么会?有?如斯斑驳的痕迹?一看就像是经常做活的民夫。
廖风雪羞得浑身都开始发烫,趁机一把推开身上的人拉好衣服,“大人,是我,我是方才那人,你给?了我一锭银子。”
女子这才抬头,果然是一张完全陌生的脸,细细盯着看了半晌,才道:“哦,原来是你。”
她话?虽这样说着,可手上却丝毫不放松,带了丝笑音道,“原来你是楼里的人。”
“别...别碰我。”廖风雪躲着女子的手,可女人抓得很紧,他往后一退,身上都被扯得疼了一下。
“那你来我房中作甚?不就是想爬床么?”女子身子微倾,伏在廖风雪耳畔嗅了嗅。
男人身上有?股干净清淡的皂香味,闻起来很特别。
廖风雪见女子欺身压了上来,好似一幅作势要吻他的样子,立时委屈害怕地落下几滴泪来。
“我...我只是来找我女儿,我不是这里的人。”
“哦,是么。”女人并?不关心?什么女儿不女儿的,她专注地盯着神色惊慌的男人,发现这个男人长得竟颇有?几分韵味。
“我叫明如澈。”她笑了一声,“你要请我帮忙,可是要付报酬的。”
“什...什么报酬?”廖风雪隐隐有?些?不详的预感,他趁着这个档口,立马将自己身上的衣服拉好。
明如澈饶有?趣味地看着他,“你陪我睡一夜,我就帮你找女儿。”
就知如此。
廖风雪紧了紧眉头,低声道:“大人,我已嫁作人夫了,比不得那些?人漂亮,身子也不见得好,大人还是放过我罢。”
明如澈也不过是嘴上说说,方才发现人不对时,她的兴味早就散了大半了。
“你走便是,出门记得让原来侍奉我的人进来。”明如澈摆了摆手,不再睬他,廖风雪也恐明如澈又改变主意?,如何敢再拖延,连忙退了出去。
这人一走,明如澈没?由来地有?了股燥意?,想起这男人素来蠢笨,不知出了她的房,又会?跑到哪里去,若是让什么不怀好意?的人劫了去,怕是又要不妥,想了想竟是挪动步子,穿好衣服出门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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