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又如何？”宁凝没有否决。
霍时瑾认真端详着她面容的表情，沉静的眸子里藏了一抹连他都没有意识到的疼惜。
“那你五年前真的是不慎跌落在海里的吗？”
听到霍时瑾步步紧逼的问句，宁凝一把从他怀里挣开，直视着男人双眸，戏谑道：“不然呢？霍先生以为是什么样的？”
霍时瑾没有说话，直觉告诉他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但是现在你没死，也就是说有人救了你！”霍时瑾这笃定的一句话，令宁凝险些暴露了自己。
不过转念一想，他连SUN都查到了，证明这些事情他早就知道了。
故而，宁凝依旧没有反驳。
霍时瑾看出她的态度了。
她似乎很不愿意提起五年前的事情，但越是这样，他就越有问的必要和价值。
“那我问你，在你跌落海中之前，你在哪里？”
霍时瑾之所以这样问，是他的资料里面，宁凝有整整一年的空白。
也就是说，在宁凝跌落海中的前一年，都是空白的。
跌落海中之前？
这句话让宁凝一愣，蹬时陷入了回忆中。
那时她被囚禁在地下室里面，好不容易生下孩子却被关在精神病院里头，遭受了三个月的非人折磨逃出去之后，却被告知孩子没了，她绝望之下才跳海的。
“霍时瑾，你真的想知道吗？”
尽管不知道霍时瑾为什么对她过去的事情这么好奇，但宁凝还是问了他一声。
“对！”一个字，冰冷却坚决。
“好，那我告诉你，我有间歇性精神病，掉入海里之前我精神病犯了，在精神病院治疗，你满意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