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程没有上网·虽因为票数有所疑惑·但没有太当回事的森茉：“……”
她拿起资料匆匆扫了眼, 包括那些让人产生不快的截图，又很快的放下，“所以你是……”
“光明正大打击竞争对手的。”赵漫替她把后面的话补上，坦然道, “都是竞争对手, 我没有背后使阴招, 只是在他们犯了错后抓住了把柄，这觉得这不算什么。”
森茉：“……”
这个方法确实有效。
现在她对他们的好感度又再度下降了数个百分点。
“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赵漫：“我可以问下你的职业目标吗？人生目标也可以。”
“你知道到现在都没有你的家人来联系你，你现在的身份证明是临时的，没有学历没有钱没有人际关系，我虽然很想把你带入娱乐圈, 也觉得我们合作会很愉快，但是我更想知道你的一些想法, 我会让我调整辅佐你的策略。”
对“到现在都没有家人来联系你”，森茉没有多少感觉，在迟迟没有动静后, 她已经做足了心理准备, 对赵漫再度有些刮目相看的意思——在上次所有人都想糊骗她的时候, 只有她拿出了一些真材实料, 这次大家都开始拼命允诺的时候，只有她在问她的想法。
就算这是装的，这种态度也让她舒服。
她想了想, “其实进娱乐圈也可以。”
虽然赵漫给她看的东西确实很让人不快，但是她认识了岳贝妮, 封昆林，如果是和他们在一个圈子里，森茉没有那么排斥, 而且就像是赵漫说的，她现在其实也算是一无所有，那点拥有的东西也只有在娱乐圈管用。
赵漫心一松，面上依旧不动声色。
森茉，“当偶像出唱片其实我也不是太懂，不过没有关系，我不懂，经纪人懂就可以。”她觉得用自己这几个月的浅薄知识妄图去规划职业，是相当不理智的。
赵漫听出了她的言下之意，她对经纪人的定位之一——职业规划者。
赵漫示意她说下去。
森茉：“我听贝妮说，像她这样的艺人都没有自主权，连自己的社交账号都不能自己管理。”
赵漫适时的说，“这一点我可以保证，我充分尊重艺人的隐私，不会过度干涉艺人的私生活。”
顿了一下，又补充道，“但前提有几点，这个前提仅仅是在不会影响艺人的职业前途情况下。”
“在你人气稳固，完成转型之前，我不会支持你恋爱。这一点是短时间内绝对绝对不准许的。”
“同时的，如果我认为一些爱好影响到你的职业前途，我会阻止你。”
“但为了表示我的尊重，我会和你充分沟通。”
森茉不置可否，“我对未来没有太多规划，但是我应该会去上学，或许会选择音乐深造，如果是工作，我希望不会打扰到我的目标，而且我希望能有自己的私人生活，并且我有权利拒绝掉一些我不喜欢的工作。”
赵漫更放松了，“对于你准备深造的计划我是绝对支持的，虽然学历越来越不值钱了，可是正因为不值钱了，别人都有，你也应该有。不过你没有之前的学历，我也不知道你具体水平，我们可以找老师测试一下，学校什么的我们可以到时候再说。”
“至于后者，我必须要说很难。”
看森茉要说什么，赵漫抬手阻止，“这个问题很复杂，我个人来说，我只会给你安排对你职业生涯有利的工作，任何消耗你人气的工作我都拒绝，但是有时候我说了不算，你说了也不算，我们可以找个时间深入谈一谈这个问题。”
这个问题可以上升到一些娱乐圈普遍存在的问题，一些烂片为什么还会有成名艺人愿意出演？这是一个很复杂的问题，这个复杂是指涉及多方，这个往往是多方协商妥协的结果。
“不过我明白你的想法了。”
“你对未来不确定，短期内准备留在娱乐圈，并且为未来做一定的筹划，所以你不会签长约，并且要有一定的自主权，但是对自己的待遇，分成什么的没有特别的要求。”
听到这，森茉微皱了下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