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衫解下后, 沐锦仅剩一件单薄的素白单衣,湿漉漉的贴着身躯,衬出柔白的肤『色』。
她没回谢明鄞的话,想起身离开浴池, 腰间又横着兄长的手臂。
沐锦目光看向水底, 方才落水时, 她没拿住香薰球, 掉入池水中了。
谢明鄞微微挑眉,顺着她撇开的目光,停顿片刻,俯身那银镂的小球捡起。
沐锦看向谢明鄞, 热水氤氲间, 清隽的面庞泛着淡红,伸手香薰球放置池岸较远的位置。
谢明鄞道:“先伺候哥哥沐浴。”
言语中, 单膝抵入裙摆间。
沐锦纤手一颤,无力地坐在身前,杏眸蒙蒙的,轻道:“我还回琼思斋...不行的...”
“嗯。”
谢明鄞像是答应着她, 却没停手间动作, 低首咬她浸湿的衣领, 气息灼热。
浴池旁的檀桌备着花皂香膏,伸手去沾了些, 沐锦无处可藏,只怪身子不争气,心尖越越软。
似乎除了事后懒散时的清理,她未有过和兄长同浴。记时的浴间外无人,但房门并没锁, 若是有人进怎么办。
沐锦有些撑不住身子,心里是紧张的,也是躁动的,她纤浓的睫『毛』不禁轻颤。
良久之后,浴水渐凉,谢明鄞她抱出浴池,湿漉漉衣裙早已褪下,散落在池中。
屏风之后,沐锦披着干净外衣,站在兄长身前,一袭『潮』湿的长发挽起,纤手里捏着那银镂的香薰球。
同浴也不知是谁伺候谁了,一直都是在帮她,期间她还没了气力。
沐锦低下眸,兄长的衣口微开,细丝般划痕从胸口到腹肌,她忍不住用指尖轻轻拨了拨那道划痕。
还没多『摸』两下,便兄长抓了手,沐锦轻抬首,挑着眉梢,散着危险的意味。
沐锦微怯地轻咽口水,至少她确认了一件事,她是喜欢兄长的身体的,虽然很难以启齿。
浴间闷热,谢明鄞牵着她往外殿走去,寝宫里的奴才似乎早已兄长唤退下,见不到几人。
在外殿的檀桌处,二人席地而坐,谢明鄞轻『揉』地擦拭着她『潮』湿的长发,自然且亲密。
沐锦略微出神,延晖宫是兄长以前住的地方,对里的一切都了如指掌。
往昔两小无猜时,沐锦夜里常会背着嬷嬷,抱着锦枕爬兄长的床同睡。
京中孩童七岁便有所避讳,而她直到九岁都不舍和二哥分开,无奈之下,二哥只答应午休时会陪她。
那时的兄长总是一副清正谦逊的模样,还时常会凑的她推开,同她说不可逾礼,俨然哥哥的态度。
她的一次葵水是兄长发的,之后兄长不再陪她午休,们的关系止步的兄妹之情。
因课业繁多,跟随皇祖父习枪,去宜寿园小住了一年,每次回宫沐锦都很开心,因为兄长会她带很多小玩意。
沐锦拉着谢明鄞的衣摆,思绪依旧飘远,两年前的那晚,就是在延晖宫。
发生之后,她趁着兄长还未苏醒,落荒而逃,明明很疼,却不知怪罪兄长什么。
时日久了,身子隐隐有些变化,时时梦见兄长呼吸炙热的模样,她曾一度自欺欺人,那不会是想。
如今兄长从北疆回,又再次有了变化,越发荒唐,总有办法欺负她。
沐锦似呼了一口气。
谢明鄞靠近,自然会听到,巾帕放下,不知她失神想了什么。
沐锦面颊还残留着淡淡红晕,眼角间媚气不减,欲态尚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