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泽生冷哼道:“无故?你看清楚了,这是什么?”
“搜,搜查令!”陈昌大惊,“凭什么搜我!”
“待会你就知道了。”凌泽生不与他废话,大手一挥,“搜!尤其是陈昌的住处,加大力度搜。”
“是!”衙役们井然有序地四处搜查起来,着重关照了一番陈昌的院子。
陈昌额头渐渐沁出了冷汗,他隐隐有些猜到这些衙役在搜什么了。不由得有些晃神,可此时也只能在心中祈祷那些东西不被搜出来。
然而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他的祈祷是不会被老天满足的。他藏着的那些毒药全被衙役们拖了出来,好家伙,足足一整箱。
凌泽生看着这一整箱毒药,眼神阴冷:“也不知你这些年用它害过多少人性命!”
陈昌腿一软,被两名衙役架着才没有瘫倒在地。
“带走。”凌泽生冷冷道。
陈昌被带去了县衙,而陈家的其他人也被暂时控制了起来。难保这些人里不会有帮凶,需审问清楚了才能放人。
凌县令紧急升堂,亲自审问陈昌:“陈昌,如今人证物证俱在,铁证如山!你还不速速将你所犯罪行如实招供?”
陈昌面如死灰:“没什么好说的,就是你们看到的这样,是我命人去害留仙楼。”
“其他人呢?还有哪些枉死的冤魂,你一一招来!别逼本县动大刑。”凌县令怒道。
他才不信这么一整箱的毒药,就害死了今天死在留仙楼的那个地痞。
陈昌却闭口不言,不论凌县令如何逼问,也不肯多说亦或是承认别的什么。
他肯承认留仙楼的命案,也不过是人证物证俱在,辩无可辩罢了。可其他的,又没有证据,他是坚决不会承认的。不然罪上加罪,他都没办法运作活命。
凌县令气结,狠心道:“上刑。”
陈昌这下不再颓然沮丧了,猛地抬头道:“我有功名在身,你不可对我动刑!”
凌县令冷笑道:“本县亦有权夺了你的功名!来啊,打!”
陈昌彻底慌了,剧烈挣扎起来:“你不能夺我功名!不能!”
“本县堂堂父母官,如何不能夺你功名?”凌县令嗤笑道,“不知天高地厚。”
凌县令当首相的时候为人就极其刚硬,上至皇帝下至百官,没他不敢骂的,不然也不至于被一贬再贬。
如今陈昌想在他面前逞能,那只能说是不知死活。
很快,陈昌就被打的不成人形,嘴也不敢硬了,哭着求着让凌县令给他招供的机会。
凌县令挥挥手,命人撤了刑具:“早知如此,何必当初?招吧。”
陈昌眼中闪过一丝恶毒,随即迅速敛起,先向凌县令低个头,等以后一定要狠狠报复回来。
“是,我招,我招。”陈昌把他做过的大小案件一一招供。
凌县令听得怒火攻心:“真是泯灭人性禽兽不如!本县绝不能留你!判你斩立决!”
陈昌瞪大了双眼:“你岂能不经秋审和朝审斩我!”
“你恶贯满盈,草菅人命,待本县上报朝廷,也定会支持本县所判。”凌县令冷哼道,“拖出去,斩!”
他甚至连一时半刻都不想等,恨不得立即杀了这个恶人。
陈昌被拖出去的时候一直大喊大叫,要求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