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除了别有用心的,无不心悦诚服。
即便是张朝也无法说出不好来,毕竟在场的不是吃瓜群众,可以任他带节奏,而多是具有真才实学,可以明辨是非的人。
易安端着个酒壶,虽然不言不语,但哪里都是他的身影,存在感不可谓不强。此时更是神来一笔,走到易玹身前斟了杯酒。
易玹抬手指向张朝:“去为张公子也斟一杯。”
“是。”易安应道。
张朝彻底败退,面红耳赤地坐了回去。
“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啊。”高士行有感而发地笑道,也不知是说谁,“对联聊以开怀,想来诸位都适应了吧?依老夫之见,既是文会,总不能都一直对联,总要有文章才名副其实,诸位以为如何?”
“高老说的极是。”众人附和道。
易玹道:“那就有劳高老出题,让诸位才子一展文才。”
“哈哈哈哈。”高士行朗声失笑,“老夫便不能特定限制题目了,文章嘛,就得百花齐放,各抒己见。这样吧,各位就自行拟定题目,只要应时应景即可。”
所谓应时应景,便是叙事议论的不要脱离当下实际,写景抒情的不要脱离眼前景象。
易玹命人将文房四宝送到众人手中,并让人为他们都斟上一杯酒,边喝边写。
“时间就定为半个时辰吧。”易玹道,“期间若有诗兴,亦可直抒。”
有人擅长文章,自是开始提笔斟酌。有人擅长诗词,也在腹中遣词造句。
亭中张朝败了,姚有成也好,卢家主也罢自是都不甘心,于是亭外的卢家主便又冲身旁一人打了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