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炎:“……”我看你是在为难我。
可凌相若掌控着他的身家性命,他不敢不从。
于是肖炎自虐一般地一边不情愿,一边却又十分勤奋地干起了苦力。
陶积羽见凌相若先退席了,便心中一动,借着肖炎之事过来了。
“凌庄主可要贫道相助一二?”陶积羽信心满满的问道。
凌相若挑了挑眉:“多谢陶前辈好意,不过我已经在他身上下了血咒。”
“血咒也并非万无一失。”陶积羽摇摇头。
要是肖炎表面臣服,私下却又做些小动作,等到关键时刻未必不能给凌相若一记痛击。
凌相若眼珠一转:“莫非陶前辈懂魂咒?”
“略知一二。”陶积羽谦虚道。
魂咒也好,血咒也罢,都是禁术。这陶积羽就这么直白地告诉她,看来是真的有意交好?凌相若心中暗暗想着。
肖炎在一旁听得心惊胆战的,看陶积羽的眼神都变得惊悚了起来——这家伙瞧着听光风霁月的,怎么心这么黑啊?
凌相若思忖片刻后,开口道:“陶前辈请入内一叙。”
“却之不恭。”陶积羽顺利进入大宅。
然后就看到了出来给玉琅玕拿零嘴的张世晨。
四目相对,气氛一度十分尴尬。
“你,你进来干什么?私闯民宅啊!”张世晨后跳一步警惕道,甚至还握住了拂尘摆开迎战的架势。
陶积羽翻了个白眼:“你们张家人的脑子就是不行,睁开你的狗眼看清楚,贫道是凌庄主的客人。”
“呵,你们陶家一个个屁本事没有,逼倒是猛装,谁知道你是不是用了什么卑鄙法子要挟了东家?”张世晨不屑道,“如今贫道既然受雇于东家,必然不能看你为非作歹,狗贼,拿命来!”
说着张世晨就一甩拂尘,顷刻便施展了一道法术,拂尘丝迎风就长向陶积羽捆去。
陶积羽抬手一挥,背后的飞剑立即出鞘迎着张世晨的拂尘绞了过去,一通旋转绞杀之后,满院子都是拂尘断丝。
张世晨气得将拂尘收回正常长度,随即冲陶积羽扑了过去,将拂尘当鞭子使,对着陶积羽当头抽下。
陶积羽侧身扑开,伸手接住剑柄,转身又杀了回去。
两人激烈缠斗,打的难舍难分。
凌相若都看呆了,完全搞不懂事态怎么会发展到这一步的,简直就像脱了僵的哈士奇。
“喂,你们别打了啊!”凌相若赶忙劝架。
可是这俩已经打上头了,根本不听她的。
院子里的仆从也都躲了起来,甚至把听到动静出来的张氏也拖了回去,免得遭鱼池之殃。
凌相若见他们不听劝,干脆也懒得劝了。
最后还是玉琅玕见张世晨迟迟不回来主动出来找人,才喝止了他们两个。
见到玉琅玕,不管是张世晨还是陶积羽都没心思再打架了。陶积羽更是完全丢开了高冷形象,一脸激动地凑到玉琅玕跟前:“前,前辈,您真的在这里!晚辈参,参见前辈!”
“哼。”玉琅玕轻哼一声,越过他看向张世晨,“怎么拿了这么久?”
张世晨趁机告黑状:“还不是这个坏东西阻拦我,简直居心不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