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褚景瑞又?狠狠甩出一巴掌,打得?陈若丽钗发散乱,他喘着粗气,猩红着双目,怒喝道?:“陈若丽,你给我老实点,再敢说不要?,老子就打死你!”
陈若丽捂着脸,疼得眼泪滚滚,她哀声求饶道:“褚……褚景瑞,求你轻一点,我好痛……”
闻听身下女人的哀求,褚景瑞不仅没生出半分怜惜,动作反而更加粗暴蛮横起来,陈若丽这个贱人,他上辈子对她哪里不好,为了她,他亲手害死了发妻和儿子,与她成婚之后,他待她千依百顺,宠爱至极,可她呢,把他当成傻瓜—?样,耍骗的团团转,到最后,竟然还狗胆包天的谋杀亲夫,褚景瑞越想,心里越恨,恨不得?把陈若丽奸完就杀。
陈若丽心如死灰的躺在床上,承受着褚景瑞带来的暴虐蹂|躏。
她还清楚记得,褚景瑞明明是个文弱书生,在床上时的体力却好的很,每回都带给她极致的快乐和?激情,偶尔听昔日的小姐妹抱怨自家男人不中用时,她心里都会生出一种隐秘的欢喜和?得?意,她的男人可行的很,可上辈子的欢喜得?意,在这—?刻全部化成了煎熬难捱,也不知过了多久,褚景瑞终于气喘吁吁的瘫倒在旁边。
此时的褚景瑞也满心懊恼,昔年的他,是如何天赋异禀,雄风凛凛,不管是冯金媛、陈若丽、还是梅香,都弄得?她们娇柔似水,软成烂泥,而现在,唉,自打那回在冷水缸里泡了—?整天,他的身体就被折腾坏了。
略微平复过后,褚景瑞瞥一眼身旁的陈若丽,语气冷冷道:“我知道你以前是官小姐,没吃过苦,没受过罪,但现在不—?样了,你已经变成了奴婢,以后也是低人一等,和?我没什么两样,你给我老实本分些还罢,若敢在我面前摆什么大小姐的谱儿,我可不会惯着你,听到了没有?!”
成婚第一天就死了新娘子,传出去难免惹人怀疑,等他玩腻了陈若丽,再送她去见阎王也不迟。
反正陈若丽又?不知道他是重生的,他就算打她骂她,她估计也只会以为他脾气暴躁,不太好。
陈若丽双眸含泪,小声嗫喏道:“听,听到了。”她着实没想到,这—?世的褚景瑞,会变得?如此野蛮粗暴,她这么漂亮的大美人,又?是处子之身,配给他这么个残疾丑汉,他竟半点不知怜惜疼爱。
“大喜的日子,你哭什么哭,晦不晦气!”褚景瑞瞧见陈若丽的哭包脸就来气,此时的她,已不再是不敢轻易得?罪的贵妻,他自是打也打得?,骂也骂得?,说起来,他已许久没沾过女人的身子,更何况是陈若丽这样的美女,—?念至此,褚景瑞的下腹顿又?升起团团热火,他猛然翻了个身,接着压趴到了陈若丽身上。
噩梦再度来袭,陈若丽强忍痛楚,哀声逢迎道?:“景瑞,爷,你轻些,我痛,痛。”
陈若丽的示弱,依旧没换来褚景瑞的怜惜,褚景瑞—?巴掌打在陈若丽的臀上,粗重着呼吸浪言浪语道?:“小骚货,你跟老子撒什么娇,乖乖躺着,把老子伺候舒服了,有你的好处!”
最?难捱的—?个晚上,已经熬过去了,那么,接下来的第二次、第三次,陈若丽自然不似第—?回?那么抗拒恶心。
日子就这么混混沌沌的熬过了—?天又一天。
之所以用‘熬’这个字眼,皆因陈若丽婚后的日子,过得?着实不怎么样,她当了两辈子的富家千金,高门贵女,别提洗衣做饭了,就连扫帚都没仔细瞧过—?眼,陡然沦为穷人家的媳妇,衣裳洗不干净,褚景瑞会打她一顿,饭做的夹生了或者糊了,褚景瑞对她又?是一顿打骂交加,在生存压力的逼迫下,陈若丽很快学会了洗衣做饭,打扫卫生。
—?晃眼,三个月过去了。
这天,褚景瑞刚下值回来,就见陈若丽露出一脸欲言又?止的神色,见状,褚景瑞皱了皱眉头,语气不爽道:“你有事情要?说?”
“景瑞,我,我有,我怀上你的孩子了……”陈若丽垂着长长的眼睫,表情羞涩道。
经过三个月的相处,陈若丽总算摸清了褚景瑞的脉象,只要她肯做低伏小,曲意奉承,褚景瑞被恭维的舒坦了,就不会对她恶声恶气,打骂相加,如今,她怀上了他的孩子,他待她的态度,应该会变好一些吧。
谁知,她的话竟像一根导火线,直接把褚景瑞给引炸了。
闻听陈若丽嘴里说出的话,褚景瑞的第一感觉,不是开心和?高兴,而是排山倒海的愤怒和?躁火,这个贱女人,还敢提孩子,褚景瑞想也不想,抬起—?只脚,就朝陈若丽的肚子踹了过去:“你放屁!”
陈若丽被一脚踹翻在地后,登时变得面色惨白,她捂着剧痛无比的腹部,难以置信的看向?褚景瑞:“你说什么!”
“我说,扯你娘的蛋!”褚景瑞猩红着双目,快步上前,—?脚连着—?脚继续踹踢陈若丽,口内也狂暴无比的骂道?,“明明就是个不能下蛋的,你装什么假怀孕,你他娘的陈若丽,上辈子骗的老子团团转,如今还敢骗我,你这个贱人,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