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沈留业得知这件事的时候,自己也是吓了一跳,沈清瞳不是他们亲生的,这事他知道。
可怎么扯上了镇西侯夫妇呢?
大约这便是女人天生就比较敏感吧,陈氏从第一眼看到镇西侯夫人的时候,就觉的她与沈清瞳有许多地方是相似的。
不光模样,主要是一些神态。
当然,心里卑微的她,也不敢去随意攀附谁,可如今到了沈清瞳性命的节骨眼,她也顾不得了。
那玉坠子不过是敲门砖,若是,一切自然水到渠成。
而他们此来德亲王府,便就说明,沈清瞳的确是出自镇西侯府了,这一结果,令沈留业也是身心恍惚。
夫妻二人来走来的路上,也已经商量过了。
“一会儿进去,要怎么说。”
“实话实说,我别的不求,只求镇西侯能看在这面上,救清瞳一命,也求那镇西侯世子,不要指控清瞳杀人。”
陈氏的思量,依旧简单的没见过什么风浪。
“你呀……”
沈留业如今就是想说,却是也不知是从何说起了。
言语间,夫妻二人已经进入了,而此事是大事,这会儿镇西侯与德亲王也都被唤了回来。
三对老夫妻,与顾清辉,此刻共处一室,旁的奴婢统统都被遣了出去。
外面雷声雨声,交加成了一片。
在屋内却诡异安静的落针可闻。
“你们……”
镇西侯夫人第一个激动的站起来,她手中还拿着那玉坠子,就问:“新贵候府人,你这坠子,究竟是从何处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