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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都是预知梦(1 / 2)


千手本家位在东京六本木。

在这地价极高、比起曼哈顿毫不逊色、随便一户都是天价的地段,千手家族神色自若地拥有几百坪古式豪宅,最高不过三层楼,前后左右皆庭园造景,就照一年四季去安排栽种的植物。

这儿有三个藏书阁。

一个是表面上的,展示用的;一个是族内自用的,也是一般潜入者会认为藏有机密的。

最后一个,在暗阁后。这里只有本家族长和少数人能进入。

这少数人,包括千手莉亚;现任族长千手纲手钦定的接班人。

她不可能真的不惊动任何人、悄声无息进出这间藏书阁;茱莉亚对此心知肚明。她想过来的会是她姑姑纲手,也想过来的可能是她远房表妹兼师妹春野樱。

出现的是春野樱。

当春野樱双手握拳、站在藏书阁的暗门外时,茱莉亚已经得到她想要的所有资讯。对于春野樱此时才现身,茱莉亚有些意外,又不真的那么意外。

“姐姐。”春野樱眼神焦虑、神色凝重,两手因紧紧握拳、皮手套被掐出细微的摩擦声。

“别走。”春野樱说,微微低头。粉色的长发垂在她脸颊两侧,“我希望你留下来。好不好?不要……别去哥谭。”

茱莉亚低头,看着这小她好几岁的远房表妹。她想起对方儿时闹脾气的可爱模样,跟那些她为了对方亲手做的小首饰,还有她教对方弹琴的时光。

“但你要用什么留下我呢。”茱莉亚轻声问,温柔地摸了摸春野樱的头。“小樱,既然你站在这里、没有阻止我进去,那你也是清楚的。”

春野樱猛地抬起头。

“我需要你。”春野樱大声地说,“族长也需要你!每次我看见哥谭的新闻都很担忧,要是你……要是这次你就回不来了怎么办?!”

茱莉亚叹了口气。她往窗外看了眼,窗外的竹林窸窸窣窣,挂在竹叶上的祈福纸随风摇曳。

“姑姑怎么跟你说的?”茱莉亚问。

春野樱别过头,咬紧双唇,不肯回答。

情况很明显;她姑姑知道先前发生了什么事,更知道将要发生什么事,所以提早跟小樱说了、让少女别来做无用功。这一讲,春野樱反倒不能接受,即使收到警告,依然固执地过来,试着拦阻。

“我们需要你。”

春野樱坚持地道,秀气的面容上、尽是执着跟愤慨,“莉亚,你也考虑一下我跟族长的心情吧?黑魔法什么的,你不觉得太夸张了吗?

就算这次你不出手,他们也会好好的。

我不相信你是为了复仇才去面对哥谭的猫头鹰法庭。你爱上他们之中的谁了吗?那鼬大哥呢?你跟他一起长大的,他其实,鼬大哥其实对你是特别的,他总是多照顾你几分。姐姐……”

茱莉亚忍不住打断春野樱接二连三提出的质问。

“小樱。你听我说。

我不是为了复仇,也不是因为爱上谁。既然你都看了我父母留下来的手书,我想你已经明白所有事。

我必须回去,我得让他们知道这些,否则会有更多人在这场斗争中牺牲。他们也是人,小樱。我不能只顾妳跟姑姑,你也不该说出这些话。换成姑姑,她更不会做出这种选择。你是清楚的。

小樱,你长大了,你要知道,忍者存在的意义从来不只是刺杀,更不是工具。总有一天你可能也得面对同样的选择。身为忍者,当我们选择了想保护的,在这时候,我们就自由了。”

春野樱不言语,仅是紧紧抱住茱莉亚。

“而相较起我,”

茱莉亚接着说,边轻轻地梳理春野樱的头发,“我们都知道,我喜欢独立,喜欢在外头晃,你才是心甘情愿、总是乐意留在本家的人,也不贪玩,你更适合当族长。

鼬跟我之间是兄妹之情,你也别为了留下我就什么都乱讲。我从来不担心你做不来,就算漩涡家跟宇智波家没有帮你,何况他们会帮。”

春野樱放手了。看得出来,她没有放弃,她只是放手。

“要是你死掉,”春野樱恶狠狠地抹掉眼泪,“我会带人去整治哥谭,告诉你,我说到做到啊。”

茱莉亚盯着春野樱、那对翠绿色的眼睛,心里其实有点稀奇。

谁知道,小时候她陪这孩子玩了几年,从那之后,她就成为这孩子生命中极其重要的重视之人了呢。

在这个时候,茱莉亚相信,她不会在这次战斗中受伤。

她有千手家的血统。别说战死,受伤都难。

茱莉亚父母寄回千手本家的书信中,不只提及猫头鹰法庭成员;信上几乎把当时所有、他们知道的利爪名字、法庭成员名字,通通点明出来。

更重要的在于,他们说发现了关键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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