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亲王妃避开白悠然目光,僵硬笑了笑。
她摩挲着手腕上的玉镯,笑着说:“悠然真会开玩笑,我怎么可能认识什么沈欢。”
“那真是遗憾,我还以为王妃会认识呢。”
说完,白悠然幽幽叹了口气。
王妃抿了口茶,故作漫不经心问:“你是怎么知道沈欢的?”
见她感兴趣了,白悠然坦然说:“夫人说漏嘴,无意中得知的。”
“白氏?”
白悠然点头,她眼里突然闪烁起泪光。
见她要哭了,王妃忙放下茶杯心疼望着她。
“你这孩子怎么哭了?可是哪儿不舒服?”
白悠然拿起手帕擦了擦眼泪,轻轻摇头:“我没事,就是觉得我母亲的死有蹊跷。”
恭亲王妃眼皮跳了下,盯着白悠然不再言语。
白悠然不着痕迹观察着王妃,见她似乎不知道,白悠然眼里深意更浓。
见她不愿意说,王妃焦急问:“你这孩子话怎么说了一半儿?你说你母亲的死有蹊跷又是怎么回事?”
“我偶然得知当初给我母亲检查身体的太医说过我母亲身体很好,可有人不想让我娘活过冬天。”
“所以你娘是人为难产的?”王妃惊讶问。
后宅多腌臜事,这些王妃还是知道的,可她没想到干净的将军府后院也会有这种事。
王妃眼眸微动,思忖半晌,又问:“所以你找红英,是为了调查当年的事?”
白悠然点头,“我爹爹也说过我娘怀孕初期身体很好。”
如此一来,定然是有人故意害得将军夫人难产。
等把这个消息消化完,王妃轻声呢喃着:“难怪,后来见她,她那么虚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