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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女扮男装的断袖皇帝(1 / 2)


都说酒后乱情,好在她没真做出不合时宜的事情,还好还好。

苏澈掀开被褥坐起,对一动不动的叶问夏挑眉道:“陛下,怎么不说话了,昨日倒是分外热情。”

叶问夏咽了口口水,若不是她有记忆定会信了苏澈的话,醉酒断片这种事竟是假的,她可是一点没断。

站在床边的江晔及时开口,解了围:“苏大人此话怎讲,陛下是体恤大人,怕大人感染风寒。”

叶问夏动了动身子,想挣脱出来,却见到苏澈盯着她动作,便停下来,转过头道:“奕清啊,你去洗漱更衣,你在这里我不方便,有什么事情稍后再说。”

“陛下不方便什么?”苏澈经过昨夜对叶问夏与江晔的关系再次有了怀疑,对于从不喜在人面前更衣的毛病也有了疑惑,“陛下你我二人皆为男子,又自小一同长大,有何不便?”

叶问夏歪头看向江晔,眨眨眼,赶紧想办法。

江晔收回视线将两边帷幕都挂上后,对苏澈笑道:“苏大人还是赶紧起身洗漱,苏丞相的人可是在宫外等了你一夜。”

苏澈瞬间面色一变,昨夜他已派人前去告知父亲留宿宫中不与他们一同回府,勿要让车夫等候,究竟发生何事?父亲难道没有收到消息?

“奕清快行回府看看,今日休沐好好休息一番,明日再商议西夏国事宜。”叶问夏扭过脑袋关切道。

“嗯。”苏澈坐在床边穿上鞋,起身离开前转身看着叶问夏留下一句,“陛下今后勿要饮酒过量。”

叶问夏面色有些尴尬:“朕知晓了。”

等到苏澈离开后,叶问夏方才从被褥中拱出来,露出被裹胸布裹住的上半部分,叶问夏被被褥包裹了一夜可算出来透口气,衣袍都被叶问夏弄散开,睡袍中露出身上唯有的裹胸布和到大腿根部紧贴着皮肤的短裤。

一双又白又长的双腿蹬开被褥,叶问夏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筋骨舒展开来舒服了方才起身让江晔服侍她更衣:“好在你昨夜把我裹起来,不然定会被奕清发现异样。”

江晔先是双手顺着叶问夏脖颈处及肩膀为其揉捏松落筋骨,叹气道:“陛下,苏大人有一句话说的倒是对,今后勿要饮酒过量。”

一早上被两个人接连说,叶问夏不好意思的刮了刮鼻梁:“朕以为晚宴上的酒水不烈,不知不觉饮多了,好在昨日你在。”

江晔将叶问夏身上的衣服收起,拿出新的衣袍抖开,穿过胳膊,从身后绕过走到身前,手上系带子,笑眼看着叶问夏:“奴不过是尽职,倒是担心陛下饮酒伤身。”

“不过一次无事,又没酒后乱情,朕……”屋里就只剩下江晔,叶问夏说话没了顾忌。

江晔手中带子猛然勒紧:“原来陛下还有这个打算,那岂不是怪奴误了陛下与苏大人的好事?”

“咳咳。”叶问夏清了清嗓子,伸手去揉江晔柔软的耳朵,“好了,朕不过是失言,昨日我睡着后,叶景潍他可有说了你什么?中间睡过去发生的事情说说。”

被叶问夏揉捏的耳朵微微一动,声音软了下来:“贤王他怀疑奴与陛下的关系,以此威胁想要进陛下寝宫,奴自然不让,贤王恼怒要让朝臣早朝弹劾奴,后来苏大人到了贤王便离去了。”

“叶景潍何时这般无聊了?他怀疑你我什么关系?”叶问夏说到这笑了,揉捏江晔耳朵的手下滑放到江晔脖颈后画圈,“他又怎么发现的?”

叶问夏突然改变动作,脖颈后的痒意让江晔打了一个激灵,手上系扣子的动作停了下,抬起头直起腰,将外衣的扣子扣好,做出如昨晚偷吻的动作。

两人鼻尖相蹭。

江晔低语道:“因为奴昨夜这样被赶过来的贤王在远处瞧见了,贤王自幼聪慧,不用多想便知我意。”江晔小声呢喃着,“陛下可知?”

江晔与叶问夏之间的距离近到两人呼吸交缠,彼此相融,江晔双手慢慢环住已穿戴整齐的叶问夏腰身,另一只手渐渐上移。

“原来如此。”叶问夏脑袋后移,看着江晔表情,露出不屑的笑容,“叶景潍就算知晓又能如何,就算你上了朕的床,他又能如何,管的倒宽。”

右手在江晔脖子后面抚摸着:“说起来,叶景潍之前给朕送美人,也有试探之意。唯一麻烦的不过是朕后位空虚却与宦官厮混,传出去名声不好罢了,虽处理起来麻烦点,但无事,自古皇帝有几个不流连花丛,说破天他们也不过在朕的名声上做事。”

江晔慢慢讲叶问夏搂在怀里,低头贴在叶问夏脸侧:“奴不想让陛下因奴而名声有损。”

叶问夏任江晔动作,低声笑起来:“说起来,你被叶景潍威胁了,想做的事还没做倒岂不是亏了?”

“陛下?”

江晔抬起头诧异地看着叶问夏,陛下口中的意思可是他脑中所想的?

叶问夏放在江晔脖子后抚摸的手突然收紧,按下江晔的头抬头迎了上去,两人本就不过咫尺间的距离,瞬间江晔张大眼贴上了叶问夏柔软的嘴唇。

江晔被叶问夏突然的举动惊得一动不动,叶问夏移开嘴唇,收回放在江晔身后的右手点点江晔的唇珠:“下次记得闭眼张嘴。”

从江晔怀里走出,拿起桌上的翠玉簪,放到眼前:“今天便戴那顶莲花翠玉发冠,与这个倒是相配。”

“是。”

江晔抿了抿嘴唇,转过身脚步有些凌乱,不似之前沉稳无声,找出叶问夏口中所说的发冠,开始为叶问夏梳头盘发,心神不知飘到了哪里,又突然想到了什么导致耳尖通红。

“把西夏进贡的水果挑出一些送到丞相府,你再选好母后喜欢的首饰珠宝派人送过去,还有易将军府上多送些治疗骨伤的药材和补品。”

叶问夏知道昨夜苏澈留在宫中,怕外面不知又会流出怎么传言,唯恐苏丞相怪罪苏澈,前脚苏澈刚离宫,后脚就派人给丞相府送东西。

“是。”

叶问夏想到江晔身上的毒,拍拍他的手:“暂时忍忍,现在不易让柳汀白知晓你身体状况,等到叶景潍服了解药无事后,朕会与他做笔交易。”

“奴习惯了,陛下勿要因奴被人威胁,不急于一时。”

“放心,朕心里有数。”

此时天色刚蒙蒙亮,宫内的宫人们与侍卫们都已换了班次,宫外的更夫敲着铜锣穿过大街小巷,准备去每日吃早点的小摊处。

换好衣物着急赶回府中的苏澈,一出宫门就见到了在宫外等了一夜的马车。

苏澈走进马车掀开车帘,见到躺在马车里面蜷缩的车夫,上前拍了拍车夫的腿:“醒醒。”

穿着厚衣呆在马车里的车夫觉轻,听到苏澈的声音赶忙翻身起来,揉了揉眼睛问安:“少爷。”

“怎在这儿等了一夜,没有随父亲回府?”苏澈掀起衣摆上了马车,疑惑道。

年轻车夫让开地方,方便苏澈坐进去,想起昨夜老爷临走时的表情,提醒道:“昨夜老爷回府前特意让我留在此处等少爷,老爷离开前的脸色很是难看,说少爷回府后立刻去他书房。”

苏澈不知父亲昨夜在他离去后发生何事,心中有所猜疑,是不是因他在宫内留宿,但之前从未有过怒意,因父亲知晓他与陛下的密谋,从不参与。

难道是晚宴上又另外出了什么事?

在马车里想了许多也料不到究竟何事,苏澈对车夫说:“赶紧回府,回去后你今日不必上工休假一天,喝点姜糖水勿要染了风寒。”

“多谢少爷。”年轻车夫对苏澈行过一礼,掀开帘子,拿起鞭子甩向枣红色马臀部,高声道,“驾!”

一手拽着缰绳,一手拿着马鞭,操控着马车方向快速往府中跑去。

蒙蒙亮的时辰,大街上几乎空无一人,不必估计撞到行人,马车全速行驶。

早起的苏丞相刚洗漱完坐在餐桌前,还没等端起碗筷,府里被苏丞相告知苏澈回府及时禀报的下人一路小跑过来通报少爷回府了。

瞬间苏丞相看着桌上早膳瞬间没了胃口,昨夜苏澈如厕后,许久未归,苏丞相起先也没当回事,毕竟苏澈知晓宫规绝无可能乱走,与同僚们谈论国事时被不知何时回来的贤王叫到一边。

叶景潍与他关系从来井水不犯河水,若是利益相争对上实属正常,无有私交。

苏丞相被叶景潍叫到一处无人的地方,心中颇为好奇对方究竟要说什么隐蔽事,不能表与人前。

叶景潍面带笑意问道:“苏丞相可知苏尚书去哪里了?”

苏丞相不知叶景潍找苏澈有何事,但依旧直言道:“刚去如厕了,贤王若是有事找稍等片刻。”

“哦,原来苏尚书是跟丞相说去如厕了。”叶景潍笑着点点头。

苏丞相见叶景潍带有深意地笑容,皱起眉头:“贤王此话何意,若是无事,下官告退了。”

“丞相难道不想知道苏尚书此时在哪里?”

“请贤王直言。”

苏丞相越听越感觉不妙,苏澈到底做什么去了,难道做事留了把柄被贤王抓到了?

叶景潍不再与苏丞相兜圈子,直接告诉他答案:“苏尚书此刻应是抱着陛下回了寝宫,这芙蓉帐暖度春宵,想必本王无需多说,丞相也能猜到。”

“荒谬!”苏丞相突然提高的声音引得其他人好奇往这边看来,带着怒气压低声音,“不知贤王从哪里听来的,还望贤王勿要乱说。”

“本王猜到你不信,本王可是亲眼所见,丞相若是不信便看今晚尚书会不会与丞相一同回府还是留宿宫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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