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小臣品尝着他嘴里的酒,啧了一声,道:“真好喝。”
陈小臣又端起酒盏,如法炮制,将半壶酒都灌给了?飞白。飞白不胜酒力,很快就醉倒在人怀里。
陈小臣看到他这样,又有一丝懊恼,不应该灌醉他的,灌醉了?他晚上可咋办呢?但飞白唇间的滋味实在太过美妙,令他不舍,忍不住想,一尝再?尝。
憋得太久了?就不是个事啊,陈小臣心中暗骂。
欲望就如同洪水猛兽,一旦释放出来,惊天动地,声势骇人。
扯开了?那块遮羞布,就再也当不得正人君子了?。
陈小臣见人醉倒了?,只得将他背起,打道回府。
背了?飞白回到府里,陈小臣脚底也打飘了?,他本来也喝了?不少。勉强回到房中,将人放在了床上,两个便一起倒头大睡。
睡到第二日上午,两人从头痛中醒来。
飞白先醒了?过来,看到周围的环境还处在迷茫中,脑袋又痛又晕。陈小臣不多会儿也醒了?,头痛欲裂,睁开了?眼,四处瞄,看到飞白醒了?,不由笑,“哟,醒了??”
“……”飞白看着他,有些呆萌。陈小臣看到他这样,就想把人扑倒。若不是他头痛,真就这么干了。
“你还能动吗?弟弟,”陈小臣支使着人,“去给哥哥倒杯水来。口渴了?。”
“哦,”飞白应着,从床上爬起来,他脑袋太晕了?,爬过陈小臣时,身子一踉跄就扑倒在了陈小臣身上。
“哎哟!”陈小臣被他手肘磕着肚子,身体全部重量压过来,跟打了?他肚子一拳似的。陈小臣被压得痛呼了一声,身子也撑着起来了,拉开了?他,“好弟弟,你这是要压死哥哥我吗?”
“对,对不起,”飞白爬起身,连忙道歉,紧张地看着他。
“一句对不起就完了??”陈小臣龇牙咧嘴的,夸张地喊起疼来,“肠子都给你压出来了。快来给哥哥揉揉。”
飞白见说,只得羞涩地伸出手去帮他揉着。
“这呢,这呢,摸哪呢?”陈小臣拉着他的手按在自己肚子上,这感?觉很奇妙。飞白的手好似抚在了他的心?上。陈小臣看着飞白羞涩的样子,更想欺负他了?。
“哥哥现在好疼啊,你说怎么办?”陈小臣蔫坏地瞧着人,勾了勾唇,“都是你害的,你得负责啊……”
“我,我怎么负责?”飞白抬头看了?他一眼,又飞快低了?头。手上替他按着肚子。
“你靠近点,我告诉你啊。”陈小臣冲他笑?。
飞白只得靠近了?些,陈小臣笑看着他,说了一句,“真有意思。”便搂了?他,凑过去堵住了?他的唇,把人押下。
飞白睁大了双眼,心?砰砰乱跳,脑袋里又一阵晕乎,很快就云里雾里了?。
陈小臣抱着软软的飞白,急切地啃着。
飞白欲推开人,手撑在他月匈前,却无力推开,一副欲拒还迎的姿态。陈小臣很快便剥了他的衣服,埋头苦干的时候,忽然想起两人昨晚都没洗澡,此时记起这事,难免扫兴。
陈小臣这人不仅颜控,还爱干净,一想起来就兴致全无,不由暗骂了?一句,放开了?飞白,坐了?起身。
欲望得不到发泄,可想而知,陈小臣有多恼火了。可眼下这人是真吃不下。
飞白身上的重压离去,他又觉得有些失落,含水的眼眸瞧着陈小臣的背影,不知发生了?什?么。
“昨晚,没洗澡,”陈小臣有些嫌弃地道:“快起来洗干净,一身臭味。”
“!”飞白听到一身臭味,顿时清醒了?些,同时心里涌现了一股羞耻,好像自己是一只臭虫,被人嫌弃了?。飞白默默从床上坐了?起来,背对着陈小臣,穿好衣服。
陈小臣下了?床,走出外间倒了?杯水来喝。冰凉的水稍稍压下了?他身上那股燥热和邪火。
陈小臣看了?里面一眼,没再说什么,走了出去。出到外面风一吹,总算舒服了?些。
在吃早餐之前,飞白先去洗澡了。回来时穿的是他前日来府中穿的那套衣服。衣服是蓝色的,料子不错,衬得少年人英姿勃发。
陈小臣见了?人,招呼他吃饭。
飞白默默走了过去坐下,看了?陈小臣一眼,又低了头。
“吃啊,还要我喂你吗?”陈小臣因为之前的事还有些不快。尽管这事并不是飞白的错,但陈小臣得不到满足,那态度就不怎么好了。
刚刚还哥哥弟弟地叫,现在就恶声恶气了?。飞白见他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心?凉得跟外面的天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