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起床的穆小央捂着腰,一脸菜色。
要说卫涵怎么能当卫总呢。
一周没见就一天全补回来,平均一天一次,照这么算下来要是按次收费一年可是一百八十多万,他这一百万买断,真是算盘打得叮当响啊!
万恶的资本家。
剥削“底层”劳动人民!
穆小央边想着从床上爬起来,这才发现似乎不是在酒店——前一夜卫涵实在折腾的太过分,他根本没来得及看他们去了哪。
穆小央走进客厅,书房的门虚掩着,卫涵坐在电脑前不知道在忙什么。
这都快十二点了。
铁打的啊,不饿啊?
他钻进厨房,打开了卫涵的对开门大冰箱:左边清一色苏打水,右边清一色气泡水。
这是……修仙之人雨露为食?
穆小央想了想,拿了一瓶气泡水,一口气灌了下去。
卫涵一出书房,就看见穆小央像个瘸了脚的□□似的原地蹦蹦跳跳。
他疑惑地开了门,门口的海底捞小哥背了一堆器材进来,“呼啦”一声给餐桌罩上了一次性桌布,整整齐齐地摆上了电磁炉、鸳鸯锅和一堆餐盒,兢兢业业地坤起了面。
“看什么呢,过来吃火锅。”卫涵招呼他。
“嗝——”气泡水味的嗝。
死疯子,叫了外卖怎么不早说……
临近傍晚,卫涵接了个电话,要带穆小央出门。
穆小央蹦蹦跳跳地着穿鞋,“涵哥,我们去哪?”
“和卫冕约了射击馆。”
“你们有钱人,都喜欢玩这么考验视力的东西吗?”穆小央脱口而出,说完后知后觉地感觉有点顺嘴。
这话他好像曾经说过?
卫涵整理着袖口,扶了他一把,“随便玩玩。”
卫涵和穆小央到的早,卫冕还没到,他便先教起了穆小央拉弓。
这里的弓是木弓,很重,而且弦也很紧,穆小央试了一下,虽然能拉开,但手肘会止不住发抖。
“眼睛看着这里,和这里形成一条线,然后瞄准靶心。”卫涵一边指着,一边帮穆小央稳定后手,给帮他压住不停发抖的手。
“好。三、二、一!”
伴随着卫涵的话音,穆小央松开了拉着弓弦的手指,羽箭破空而出。
八环。
“漂亮!”穆小央回头看,说话的是姗姗来迟的卫冕,“看来你最近挺闲啊,来的这么快。”
“哪能啊,这不是,公司财政情况比较好,我比较省心么。”卫涵反将一军,拥着穆小央,又抽了一支箭搭上。
卫冕黑了脸,卫涵这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莫格岛这事,卫涵可是有不少的功劳,要不是他忽悠他白拍了一对白玉镯子,又暗中抬价,哪能让他如此元气大伤。
还好,面前这个叫什么央的,在这节骨眼把他这个弟弟迷得魂都没了。
这是个机会。
“卫涵啊,我们哥俩也好久没有一起射箭了,何必一来就这么争锋相对呢。”
卫涵没理他,抬手拍了拍穆小央的手肘,把他整个人都环在了怀里,“手肘放低,箭尖高些。”
“这几日就是澳门达利赌场的周年庆了,我这弄到了赌场的一百万筹码,不如我们今天就比一场,把这个当赌注?”卫冕自说自话,让后面跟着的助理掏出一张黑色的卡片,作为赌注放在一边。
一百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