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察觉到自己的戾气似乎有点重,于是尝试着去看一些平静温和的文字。
白天的时候看了三毛和读者之间的一些信,对里面的一句话印象深刻——
“绝大群的苦难者又往往是一个大时代变乱之下,可怜的牺牲者,他们本身是没有罪的。”
而现在的很多场合下,人们又特别喜欢拿“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这样非黑即白的观点,来扼杀绝大多数的“同情”。
这两句话自然不存在谁对谁错之分,去辨别这个也没什么意义。
只是在不同的时候,人们对它们的需求不一样而已。
当黑白太多了的时候,则需要一点灰色的调剂。
……
其中一封信里,还有另外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