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慎宁当着她的面,把结婚证放好,揽着她往停车场走去:“不给,”他边走边说,“不会给你任何想要离婚的机会,这个我收起来了。”
路安嗤笑:“真要离婚你还拦得住我?”
语气飞扬跋扈,颇有小太妹的即视感。
傅慎宁侧头望着她,捏了捏她腮上的肉:“你还真有这想法。”
路安吃痛,伸手去打他的手:“刚领证就家暴我!”
傅慎宁松开她,飞快的在她脸颊亲了一口:“这样会不会好一点。”
路安:“你到底跟谁学的,你这老不正经的!”
傅慎宁挑眉,笑道:“跟你学的啊。”
“啧,我才不像你这般没脸皮。”
两个人回到家,开始收拾行李,傅慎宁同陈余山请了两天假,说要回去见岳母,路安也空出了一周没有接工作。
傅慎宁在里间叠衣服的时候,路安去开了口,门口是个快递员。
快递是傅慎宁买的,路安替他签收,走到门口,问:“你买了啥?”
这人真是学会了不少现代社会的技能,网购的比她还勤快。
傅慎宁手上拿着她的衣服,回头望了眼路安,说:“送给你的,”然后别过头,又补了句,“新婚礼物。”
路安立即眉开眼笑,这人还真是上道,都知道新婚礼物一说了。
她去客厅找了把剪子,坐在地板上铺着的地毯上,傅慎宁收拾好行李,倚靠在门框上,看着路安。
路安边拆边抬头:“买的什么呀!”她脸上带着笑,难以掩饰喜悦。
傅慎宁朝沙发走过去,拿过路安的水杯,喝了口水,有些心虚地说:“你看看就知道了。”
路安不满:“切,还卖关子。”
她低头继续跟手里的包裹做斗争,等她完全拆开盒子,看到里面布料少的可怜的衣服时,脸色瞬间变了。
她别过头看着沙发上的傅慎宁,傅慎宁一脸无辜地望着她,不语。
她蹭地一下站起来,将手上的兔女郎情/趣/内/衣一把甩到他脸上:“傅慎宁,”她的声音很大,她咬着牙,感觉自己被忽悠了,“你不是说伤风败俗吗?”
她还记得,傅慎宁刚穿过来的时候,看到她的露脐装,满脸通红地说“伤风败俗”。
现在倒是不觉得了!
女人翻起旧帐起来是很恐怖,她顺带想到傅慎宁刚来那段时间,使唤她使唤得很是顺手,每天几乎都要把她气炸。
她突然开始后悔,当时怎么不直接打110,报警,就应该报警。
新仇旧恨齐齐上头,沙发上的人“嚯”地站起来,路安下意识地往后退了步。
男人把她拥进怀里:“我这是入乡随俗呀,”他在她耳边诱惑道:“不好看吗?我精挑细选的,穿给我看看吗?”
路安像是小老虎,垫脚,咬住他脖颈:“不给,不穿,不乐意。”
她才不要,别人的新婚礼物,都是什么钻戒,再不济也得是个大金链子,金手镯,金耳环之类的。
傅慎宁的手向下探去,含住她的耳垂:“为什么不乐意?”
路安轻声哼哼:“就是不乐意,才没有这样的新婚礼物。”
“那你要什么新婚礼物?”傅慎宁诚恳地发问。
路安:“你自己不知道吗?还问我。”
问她,那还有什么意思。
“是这个吗?”傅慎宁突然问。
路安手指被什么套住,她抬手一看,一颗低调的钻戒,套在无名指。
“你又骗我!”路安声讨道。
傅慎宁笑了:“倒也不是,我还是更想要你穿给我看!”
“不给?就不给。”路安有骨气的说。
紧接着,整个人被打横抱起,路安下意识的攀上傅慎宁的脖子。
傅慎宁:“不给就不给,我自己给你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