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钟后，姜瑜拉着陆流萱直奔商场顶层，“我记得这家商场顶层有卖礼服。”
陆流萱左手拎着炸鸡，右手捧着可乐，“我们这么上去，人家可不想欢迎。”
姜瑜舍不得丢了吃的，思考一会儿，“送给小朋友吧。”
顶层设计的非常奢华，靠里面有个小型游乐场，专门为那些带孩子的妈妈准备的。
姜瑜的炸鸡很受欢迎，很快就没了。
进到店里，导购笑着上前，“欢迎光临，二位要挑选礼服吗？”
姜瑜点头，推出陆流萱，“给她的，你们有没有暗黑系。”
导购神色不变，伸手为她们引路，“请跟我来。”
转过个隔断，入目果然不再是白色的礼服，而是暗色系的衣服。
陆流萱看了两眼，摇摇头，“这就是你说的坏孩子？明明是中二。”
“你还知道中二啊。”姜瑜绕着这些礼服走了一圈，的确不够个性，主打还是仿哥特风，没什么吓人的。
“抱歉，你们这里有没有那种特立独行的，一看就觉得这个孩子不好惹的。”
导购看了眼乖巧坐在凳子上的陆流萱，长长的黑发铺在胳膊上，皮肤白得晃眼，看着就是不爱说话会被欺负的。
是家里人想通过衣服改变小孩个性吧。
导购点点头，“有一些设计师专门设计的，不过这些喜欢的人少，我们一般不挂上来，我去给您拿。”
导购很快推着衣架过来，上面一排排辣眼睛的服饰。
姜瑜满意地点头，服装设计师果然各个都是鬼才，看看这些破布一样的衣服。不过她不太能欣赏不代表人家设计不好，相反，这种独特的服饰的确很显示个性。
陆流萱嘴角抽动两下，“我真的要穿这个？”
姜瑜没给她反悔的机会，直接拿起一件衣服塞给她，“去换上。”
陆流萱看着她兴奋的表情，扭头对导购说：“给她也找同类型的衣服。”
“我——就不用了吧？”
陆流萱笑得格外好看，“明天你陪我一起去，说好得，有难同当。”
姜瑜：……
无奈，姜瑜也只能拿着衣服去换，折腾一圈出来，陆流萱也换好了。
牛仔碎布条挂在手臂上，有的则从肩膀直接拖到地上，内衫是一间简单的白色抹胸，下半身更加夸张，看着是短裤，但是中间是裂开的，一半牛仔裙划成丝。
姜瑜看着她的装扮沉默一瞬，是不是坏过头？这太暴露了吧。
她还没开口，旁边的导购已经从善如流地拍起了马屁。听得姜瑜尴尬癌都要犯了。
“换一件换一件。”
陆流萱看看自己的装扮，拎起布条往更衣室走。到门前还回头说，“你的那身还不错。”
姜瑜立马骄傲地挺起胸脯，像开屏的空缺走到镜子前。穿衣镜前出现一只熊。
姜瑜：……
试了好几身，最后姜瑜在其中犹豫好久，“还是第一身好看。”
陆流萱让导购把衣服装起来，也给姜瑜挑了身，主打也是牛仔，一看就是和她的衣服配套的。
姜瑜看着自己现在的造型，挑起眉，叉着腰，“我又没有一点小丑女的感觉？”
“不要碰瓷人家。”
姜瑜皱皱鼻子，换下衣服。
出了门，陆流萱打算直接回家，却被姜瑜拉住手。
她回过头，看见姜瑜脸色有点红。她疑惑地歪头，“怎么了？”
“那个……还有家店要去。”姜瑜尴尬地揉揉鼻尖，“文|胸店。”
陆流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