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沈何西收拾好自己,他还在担心路予宁会不会已经睡熟,想着悄悄去看一眼,要是她睡了他就抱着她一起,结果人刚刚把门关好,又摸黑走近房间,想掀开被子躺下,他头顶上就被什么东西给砸了一下。
拿手拽下来,薄薄的蕾丝花边让他心跳加速。
路予宁在床上坐着,眼里一点刚才的困意都没,手在被子里窸窸窣窣半天,然后又抓出来个东西丢给他。
这次,布料比上一个还小。
“沈何西,你到底来不来,烦死了。”路予宁带着埋怨,但在他听来更多的还是在.....调戏他。
男人受到鼓舞,附身压上来就细细密密的亲她,被子下的人跟条鱼一样,光洁滑腻,更重要的是,她早已把自己给褪干净。
路予宁轻轻咬了下他的耳朵尖,反客为主地坐在他身上,眼里魅意泛起,“你等一下哦。”
“嗯。”沈何西从嗓子里挤出来一个字,都什么时候了,她还让他等一下。
他快忍不住了。
火烧火燎的难受,每一个迟疑都在让他的思绪在崩溃的边缘里试探。
路予宁身材很好,但她又不喜欢穿一些显身材的衣服,她很快回来,在化妆台那边似乎在找什么东西,没一会儿,沈何西的手上就被一根细细长长的带子给绑牢,看她打结的手法,还挺专业。
沈何西压低了嗓音笑:“你想玩这个啊,那我陪你。”
说完,他又觉得脚上空空的,问道:“脚上不绑?”
“绑呀。”路予宁在他胸前咬了一下,声音掐出水来:“你等会,吃荔枝嘛,总得把壳儿剥了才能吃。”
“你说的对。”
沈何西头一次享受到这种待遇,她手指划过的每一寸皮肤都让他为之疯狂,直到腿上传来相同的触感,男人身体上给出轻颤反应让她很满意。
路予宁笑了下,啪嗒一声把床头灯给打开,小小一盏灯,让两个人的表情都无所遁形。
一个面色酡红,一个笑里藏刀。
沈何西看着她坐在一旁,身上似乎多了件薄薄的丝质睡衣,一个蝴蝶结松松的系在腰间。
路予宁伸手过去摸他,轻声问道:“开始之前我们先玩一个叫真心话的游戏吧,游戏规则就是我问你答,不许说谎,怎么样?”
“好。”沈何西唇角紧抿,别说玩游戏,玩什么他都会说好!
“好,第一个问题是你最近有没有骗我?”
“没有。”
“回答错误,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路予宁定定看着他,眼里有不容置喙的坚定,“你要是再说谎,那就没有机会咯。”她顿了下,才继续道:“最近我跟林校走的很近,从他知道了不少事。”
“......”沈何西脸色一置,终于明白她这出你问我答到底是为了什么,“你听我解释啊。”
“我听着呢。”路予宁眯了下眼,从一个小盒子里拿出了一个柔软的小羽毛,纤细的手指拿着它在他身上轻轻抚着。
沈何西被她调戏的心都快暂停了,坚持不到两分钟,就低声求饶,“你能不能......听完我解释,再来啊。”
路予宁哼了声,手却安分下来。
“我也不是想故意瞒着你,可我只能往最坏的方向去打算,告诉你的话只会让你白担心一场,说不定还要哭鼻子,那怎么办?你不知道,从我这代开始,就有家训了,不许让老婆掉眼泪,你心里难受我不更难受?我不仅身体难受又还得哄你照顾你情绪。”
“这就是你瞒着我的借口?”路予宁眼眶红了下,“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告诉我?”
“等你挂了还是等这事过去?我最讨厌别人骗我。”
因为她曾经就是那个骗人的小坏蛋啊。
她眼里有泪,受伤的神情更是让他焦心。
沈何西想起来抱抱她,手一动才发现自己是以什么姿势在跟她讨论这个问题,他苦笑了下,柔声道:“老婆......你松开我让我起来好不好?”
“那怎么行。”路予宁拿手背擦了下眼睛,一脸淡然地看着他,居高临下地让自己跟他并排躺着,然后又从手机里挑了个电影出来。
咿咿呀呀的女人喘息声不绝入耳。
路予宁重新拿起那片小羽毛在他身上做运动,娇声道:“为了感谢你这么替我着想,这就当我报答你,给你一次跟我看小电影的机会。”
“以前你跟你同寝室友应该没少看过吧?”
此后半小时,沈何西终于明白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了,好不容易挨过最难受的时候,他一低头就能看自己那壮观的景象。
路予宁随后坐起,手指一挑,把蝴蝶结散开,丝质睡袍轻轻滑落,路予宁手指微动,一一滑过那团云雾,往更深地地方探去。
“好戏,现在开始。”
作者有话要说:沈何西:你确定你要这么玩?我报复心超级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