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既然不想去,路予宁就一个人上去,就在她房间隔壁,又宽又大的一间。
贺佳告诉过她,这幢房子里这样的泡澡浴室有两间,她可以放心用,之前没人用过。
路予宁很享受泡澡的过程,泡了半个小时,她觉得自己皮都开始皱了,简单淋浴之后,她打算裹着浴袍回去。
她住的是二层,贺佳他们小夫妻在三层,一般不会下楼来找她,尤其还是知道她不方便的情况下。
她的头发吹到半干,想着回了房间再自然风干,才推开门,屋子里没开灯,她腿一勾把门关上,手去摸开灯的按钮时,却被一道突如其来地力量给拽了过去,她第一反应就是有贼,脚上穿着拖鞋,她还是这个造型,还能怎么着,只能铆足了劲尖叫。
她深吸了口气,却被藏在黑暗中的那个人给尽数吞了进去,细细地吻落在她脖子里耳朵后,跟狗啃一样,不对,跟疯狗啃一样。
唇在掠过她耳垂的时候更过分地抿着咬了下。
路予宁心里一沉,瞬时明白了,她也不反抗,等着人亲够了,才淡漠又疏离地在黑暗中跟他对视,她有感觉,沈何西一定也在盯着她看。
“你来做什么。”肩膀上压着的男人手放松了些,路予宁才能喘口气跟他说话。
刚刚离开半寸的人又紧密的贴了上来,沈何西嗓音哑着,他开了两小时的车,又在高速休息站等了快一下午,好不容易等贺佳发来消息让他进来,一天折腾都不及现在看她一眼的快乐来的多,男人嗓音闷闷地,控诉道:“你早晨走太急了,把我都落家里了。”
“我想你了。”
沈何西觉得自从遇见她,他的做人底线就一直在降低,现在连对错也不管了,遇着事就他先开口道歉,某条鱼一点觉悟都没有,甩下他就走。
“阿鱼,你真不想我?那我走了,你别后悔。”沈何西彻底松了手,刚才他力道没控制好,不小心把她衣服给带下来,露出了肩膀。
路予宁不为所动,把衣领正好,开了一小条门缝,“慢走不送。”
迟迟没动静,隔了一会,传来门锁落下的声音,路予宁吐槽:“我让你走你还真走了?”
她想飚脏话,身后突然窜出来一道人影把她压在衣柜上亲,声音软的不像话:“没走呢。”
“就知道你舍不得我。”
“呸。我不跟骗子做。”
“做什么?”沈何西故意逗着她,这事他认错,好话也说了,苦衷也说了,路予宁连个表现的机会都没给他,第二天直接约了小姐妹出来鬼混。
想到这,他的火也窜出来了,吻得更凶残用力。
把人推到,剥睡袍的动作熟练地跟刻意练过一样,火热往下,含住了那抹梅,细细微拧,路予宁不受控制地抖了下,紧接着如他所愿般在他手底下变成了摊水。
路予宁被折腾地喘不过气,她有种预感,今天还是别惹他比较好,不然他等会再来一遍,可怎么办?
她其实不觉得自己娇,高中那阵他年轻又花样多,但还很青涩,哪儿比得上现在这样,懂得多实践多。
后半夜,路予宁觉得床都快塌了,她忍无可忍地伸手推开上边的人,压着声音质问:“你来就是来跟我约一次的啊?”
“没有。”沈何西的嗓音含糊不清,跟吃了药一样不知疲倦,没等她说话,他又亲上来了,特别黏人,跟条会黏在她身上的鱼一样,“我说不过你,只能睡服你了。”
“宝贝,你开心么。”
“......”路予宁双眼一黑,真的想晕死过去。
她开心,真的太!开!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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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放纵的结果就是第二天,路予宁直接睡到了中午十二点,贺佳跟陈先生不约而同的都没想着来叫他俩,直到俩人从楼上走下来,一个神清气爽,一个面容憔悴。
贺佳惊呆:“阿鱼......你昨儿是被榨干了吗?”
“对啊。”路予宁朝她笑笑,“一滴都不剩的那种。”说完,伸手去捏她俩:“这还不是你造成的??”
贺佳就知道,恋爱后的沈何西根本不靠谱!!
简单吃了午餐,这次出行的主要活动野餐来了,一张方方正正地桌布铺在草坪上,上边摆满了女孩子爱吃的东西,陈先生这几天就光忙活贺佳,路予宁悄悄跟她说,他一点都不像是独生子女,超懂得照顾人。
贺佳看看她,说:“他上边有三个姐姐,他是最小的。”
“......”
陈先生爱钓鱼,年纪轻轻就喜欢做这种上了年纪的休闲活动,贺佳跟路予宁去看他的战况,草坪这边只有沈何西在,路予宁的手机没带着,现在震动声不断。
男人看了一眼,上边的名字一看就是男人的,他接通后,对方说了几句就挂断了。
沈何西拿着手机过去找他们,钓鱼讲究心平气和,不能着急,会把鱼吓跑,他们三个人都保持着这种寂静,直到沈何西的声音传来——
“刚才替你接了个电话,他说是你上一个相亲过得,现在考虑好了,能接受你提出的那些条件,想跟你当面谈谈。”
路予宁脚下莫名滑了下,好半晌没缓过神。
她呆呆回头,跟不远处铁面无私的男人对视着。
沈何西露出死亡笑容:“所以.....你开始解释吧。我听着呢。”
“......”
作者有话要说:沈医生:你解释一下。
阿鱼:其实也没什么,就跟你分手以后正常的到了年纪要正常的交往新朋友而已。
沈医生气的翻白眼:你他妈还真想过跟别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