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来镇定且冷静的田循吃惊的看了田蕊一眼没想到田蕊竟然这样奇怪。
这有什么?
按照这个说法难道田蕊吃米饭苏邀就不能吃了?
别说田蕊只能当个庄王侧妃了就算是当了庄王正妃也没这个能耐吧?
她皱起眉头慢悠悠的说:“你说这话就实在是太没道理了。”
难道还不让人家活了不成?
田蕊冷冷的拍了一下桌子震得上头的花儿抖了抖才冷漠的道:“谁都可以她不行!她还装模作样一副清高的样子可还不是一样觊觎殿下!?”
否则的话为什么急吼吼的去对付章静蝉?
之前可没见她出手把那个苏嵘那个瘸子讨回公道怎么章静蝉要当庄王侧妃了她就出手了?
她对苏邀的敌意简直到了极点还没等田循说什么劝解的话就又风风火火的出门去了。
田循的面色沉下来看着她的背影缓慢的摇头。
不想跟苏邀相提并论?
可田循虽然没有见过苏邀只从田蕊这些描述当中就已经能略微窥见一二苏邀的为人处事了。
田蕊看不起苏邀在她看来实在是有些不明智。
以后恐怕也要因为这一点而吃亏的。
被两姐妹区别对待的苏邀这个时候倒是没想到自己对付个章家都能犯到别人的忌讳她收起了一本厚厚的名录对着坐在对面的宋恒眨了眨眼:“前有狼后有虎宋佥事有什么打算吗?”
她说起这话题的时候云淡风轻好像讨论的不是能决定好几家人生死存亡的大事而是明天去街上该买什么首饰。
宋恒紧紧盯着她这些天以来一直悬着的心忽然就放下了手里的杯子放在桌上理所当然的摇头:“徐家缓过来了。”
他只说了一句苏邀已经完全能领会他的意思嗯了一声一双眼睛亮晶晶的笑了笑:“是啊徐家缓过来了。”
才刚他们坐下不久宋恒身边的亲信就来送了信把朝会上发生的事都复述了一遍。
宋恒在锦衣卫当差虽然还受赖伟琪掣肘但是显然也不是没有好处至少这消息收到的绝对是头一份的快。
徐家缓过来了可徐家会甘心吗?
死了一个徐颖徐家还破釜沉舟自请降爵才稳住了根基不管是谁绝对都不能忍下这一口气。
那么接踵而来的就该是徐家的报复了。
苏邀看着自己桌上的杯子缓缓抬头看着宋恒:“欲擒故纵宋佥事早就算准了徐家能脱身的吧?所以你压根就没想着能从徐睿身上真的审出什么东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