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牢骚归牢骚赖伟琪也不敢做什么他坐在窗边表情阴郁的盯着自己面前的桌子忽然伸手将整张桌子都给推翻了。
憋屈!
他站了起来摇摇晃晃的往外走。
狮子楼的掌柜急忙迎上来仍旧是脸上带着三分笑丝毫没被最近这些事影响笑眯眯的问他:“大人不多坐坐这就要走了?”
赖伟琪心里略舒坦了些最近去哪儿都被人当做瘟神也就是这掌柜的会做人。
他伸手随意掏出一张一百两的银票往掌柜的那边一扔。
掌柜的急忙伸手去接抄在手里看着那面额笑容更加真切:“多谢大人大方大人您走好下次再赏脸过来。”
这一百两银子再买两套那样的杯子都戳戳有余了。
赖伟琪摆摆手朝外走上了马却四顾茫然。
去镇抚司?
可他如今是个官司缠身的人物锦衣卫原本是有个都督的位子的只是前任都督死了这个都督的位子就落在了御马监的大太监陈太监头上。
不过只是挂个名儿罢了真正的事儿都是他跟宋恒两个人在管。
只是这一次陈太监已经发话让他最近不要再去镇抚司了。
他不能去镇抚司只好回了自己的府邸。
只是才回去他就发现家里乱糟糟的活像是被土匪给洗劫了一场一问才知道是赖夫人趁着他不在带着娘家人回来搬了嫁妆还带走了她自己陪嫁过来的人所以偌大一座府邸一时竟然狼狈得不成样子。
他大怒却不敢在这个节骨眼上再冲去邱家找麻烦只好又牙痒痒的跑出来纵马跑了半天心中愤愤不平。
到底是哪里出了错?
不过就是一幅画而已为什么会闹出这么大的事!?
他跑了半天正不知道该何去何从忽然却被人抱住了马头阻断了去路不由立即恼怒的想要斥骂可一看见来人的面孔他又变了态度两人无声对视了一眼赖伟琪恢复了那副懒洋洋的模样不远不近的缀在那人身后行了一段他就弃了马改走路拐进了一条胡同七绕八绕的到了一间屋子前正想敲门却忽然觉得背后劲风袭来。
他到底是多年历练武功高强立即就察觉了不对猛地一侧身左手已经如同闪电一般朝着身后挥出去一拳。
只是这一拳却碰了个硬石头跟人对了一拳连他这样的功夫也忍不住气血上涌蹬蹬蹬往后连退了三步。
他下盘稳住先抬眼去看对手见蒙着黑布看不清脸心里登时就咯噔一声面色阴沉的问:“你是谁?!”
可他这话问的显然不会得到答案对方片刻不停的欺身上来攻势凌厉招招致命打的他一时疲于招架。
怪不得要来这里这个地方是三教九流聚集之地晚上热闹非凡白天却没什么人而更要命的这里是不会有外人能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