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晚间宫宴他可是挡在苏邀跟前射杀了黑熊的人!
那个时候为什么就不必避嫌了?难道只因为是苏邀便不必避嫌吗?
她心中羞忿难堪又觉得十分的不能理解忍不住便直直的朝着萧恒看过去?
萧恒难道没有心吗?!
她这段时间辛辛苦苦的给萧恒送消息但凡是有什么风吹草动比萧恒本人都要上心他就真的一无所觉?
萧恒却也在看她看向她的时候他眼里干干净净的什么情绪也没有仿佛在他眼里她就是一棵树一根草一样在他眼里看不到半点欣赏。
田循闭了闭眼睛泪眼汪汪的被清荷搀扶着站了起来一直等到回了自己的寝室也仍旧一言不发。
清荷看的有些担心急忙上来要替她剪掉受伤那块地方的衣料怕伤口会跟衣裳黏在一起。
田循却面无表情的躲开了摇摇头示意不必触及到清荷不解的目光她压下了心里的烦躁冲着清荷笑了笑:“我怕疼还是等到太医来了再说吧清荷劳烦你给我倒杯茶来我有些渴了。”
清荷也就不敢再动急忙放了手里的东西出去了。
寝室里便只剩了田妈妈跟田循两个人。
田妈妈见田循手肘的伤有些触目惊心便不由出声提醒:“你等衣裳跟伤口黏在一起到时候好的便更慢了。”
“我知道。”田循掀起眼皮看了她一眼轻飘飘的扯了扯嘴角:“那又如何?只有伤的让人印象深刻太后娘娘才会记得住我到底是为什么受伤的。”
田妈妈欲言又止她算是看出来了眼前的小姑娘只是看上去温温柔柔可其实心里比谁都更心思深沉。
她不敢多说什么只能沉沉的呼了口气:“答应帮您做的事我也做了姑娘若是没什么吩咐”
不等田妈妈说完田循便出声打断她:“妈妈说的哪里的话?现在才哪到哪?需要妈妈帮忙的地方还多着呢若是妈妈都这么说那我这一场岂不是白忙活了?”
田妈妈顿时怔住:“可您当时明明不是”
“不是什么?”田循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我说过什么?我说过了得靠着妈妈让我得到太后娘娘的全然信任可妈妈怎么就是不听呢?眼下这算是彻底信任吗?”
这不过只是开了个头罢了。
田妈妈口干舌燥被她看的觉得整个人背上都是阴森森的还不及说什么太医便来了她顿时如获大赦的松了口气等到太医进来看了田循的伤顿时忍不住皱眉:“这可不成姑娘这伤口都跟衣裳黏在一起了现在得剪开衣裳只怕姑娘得受些苦楚了只怕留疤的可能也大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