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格的脸彻底红了,倒在床上半天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沈听澜看着这只已经已经快被煮熟的虾米,知道自己今天的行为有些过激了,但是他不知道如果他一直不迈出这一步,苏格什么时候才会成为他的人。
在执行计划之前,涂一兔来房间找了他们一趟。
“你们需要我帮忙做点什么吗?只要不伤害拉里,我做什么都行。”
沈听澜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你只需要晚上拖住他就可以了。”
涂一兔难得脸红了一下,瞪了沈听澜一眼:“说这么直白干什么?”
沈听澜很无辜地望着苏格,似乎想要表示自己根本没有要开车的意思。
苏格没理他,走到涂一兔的身边开启了一个新话题:“能和我说说你认识拉里伯爵以前的生活吗?”
涂一兔有些疑惑苏格会突然问起这个,但还是一五一十地和他说了:“我其实对小时候没什么记忆,唯一能够想起来的就是有一天晚上,我在一个小巷子里醒来,身上没有一分钱,还是有好心人帮助我才能度过那段时间,后来我就遇见了拉里。”
他耸了耸肩说道:“没有什么意外的,就是一段很没有趣味的过去。”
苏格抬头看了沈听澜一眼,两个人的心里都更加确涂一兔肯定也是一个从beta变成omega的实验体,这样一想的话,拉里伯爵这么多年一直把他留在身边的企图变得更加耐人寻味。
“你的发|情期都是靠抑制剂吗?”苏格一本正经地问道。
涂一兔看了沈听澜一眼,压低了声音对苏格小声说道:“你是怎么做到在一个alpha面前这么若无其事地谈论发|情期的。”
苏格很是不解,但沈听澜却一秒就懂了涂一兔的意思,很绅士地起身离开了房间。
omega的发|情期和女孩子的生理期有着异曲同工之妙,对于omega来说都是一些很私密的话题,一般不会再alpha的面前谈论,也就只有苏格这样的omega才会一点都不把发|情期当成一件害羞的事情来看。
靠在房间的门外,沈听澜听不见房间里苏格和涂一兔的交谈声,干脆拿出终端和亲卫队长核对之后的计划。
而房间里,苏格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等待涂一兔讲述他度过发情期的过程,仿佛一个对知识充满了渴望的学生。
涂一兔有些不太适应在这样的目光下提起发情期这样的事情,尴尬地咳了两声,“我发|情期自然是有他帮忙,其他情况下就自己解决就好了。”
苏格半晌没说话,就在涂一兔以为苏格的提问到此结束之后,却听见他开口问道:“抑制剂很好用吗?”
涂一兔愣了一下,犹犹豫豫地说:“可能是我用的频率太高了,所以产生了抗药性,从前一支抑制剂就能够度过一次发|情期,到现在几乎发|情期的时候每天都要打一支。”
苏格小声和涂一兔说了谢谢,低下陷入了自己的世界。
他当然知道涂一兔说的情况不是因为所谓的抗药性,而是抑制剂本身就会让omega对它产生依赖,就像是吸|毒一样,omega只会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想要使用抑制剂的冲动。
“而且它好像也没有原来的时效长了,我现在基本上一两个月就会有一次发|情期。”涂一兔有些不好意思地说。
苏格的脸上闪过惊诧。
一般的omega半年一次的发|情期竟然会在抑制剂的作用下变成一月一次,也就是说在抑制剂使用的最后,这个omega很可能会死于无休止的发|情。
涂一兔见苏格一直不开口,也就没有再和他说话,等到苏格终于从自己的小世界里挣脱出来后他拉着涂一兔的手对他郑重地保证:“我会救你的。”
不是用这种会有强烈副作用的抑制剂,而是用真真正正能够造福omega的抑制剂。
涂一兔以为苏格在说能够帮他逃出去的事情,感激地点点头:“我等你们的好消息。”
他一瘸一拐地从房间里走了出去,现在他已经能够拜托轮椅自己独立行走了,路过沈听澜身边的时候还朝他露出了一个大大的微笑。
沈听澜不明所以地回到了房间,苏格把刚才涂一兔告诉他的话重复了一遍给沈听澜。
“我们没有时间了,用了那些抑制剂的omega已经不在少数,如果新的抑制剂一直没有出来,他们迟早会因为这个没命的。”苏格的脸上带着凝重。
沈听澜自然也理解苏格话中的意思。
虽然他们现在还不清楚拉里伯爵和他背后之人造出抑制剂和人造omega的真正意图,但是显而易见他们最初的目的不是向着人类的正常发展进行的。
窗外的微风吹气了房间的窗帘,苏格额前的碎发微微飘动,挡住了他脸上的表情。
沈听澜抿了抿唇,朝苏格点点头说道:“现在好好休息一下,我们今晚就开始行动。”
作者有话要说:啊啊啊啊啊明天放假了放假了放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