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湮寒气得脑袋都快冒烟了,“这才苦了几天就受不住了,受不住你走。”
丢了句气话就进了皇宫,等到下了朝堂,莫湮寒就屁颠屁颠跟着皇上进了御书房,到了屋里后啥话也不说就那么静静的站着,莫凌宇给他看得头皮发麻,受不了的开口:“你别老瞪朕,朕害怕。”
莫湮寒深吸一口气,“那些葡萄都给我吧。”
“哈?”
等到古千凝舍得从屋里头出来时,险些在屋前栽了跟头,“艹,谁这么缺德啊?嘿,怎么都是葡萄……相公,相公……”
莫湮寒听到那人一声一声的相公,心里终于舒坦了。
他在屋里头等了老半晌,也不见古千凝过来,他受不住的推门往旁边走去,就瞧见那箱子还是那箱子,那葡萄还是那葡萄,可那屋已经不是那屋了,没了女主人的屋子跟个空壳有什么区别。
莫湮寒又酸了:“我葡萄都给你了,你凭啥跑?”
莫湮寒寻思着要不要去古府将人给接回来,可才往外走了两步,他又收回了脚,心道谁会放弃山珍海味的古家不待,跑到无人伺候的六王府跟着吃苦?
罢了,不找了。
等等,为何不找啊,说好的三个月之期,那可是少一天都不作数的。
“这不是六王爷吗,怎么到了家门口不进去?”古千蝶看着门口的背影觉着熟悉但没敢认,直到走到这人跟前,才不得不相信她这八棍子打不出一个闷屁的便宜姐夫,是真的来了。
“要我说王爷直接让姐姐回来认个错就成,爹爹那么疼她,自是舍不得让她继续吃苦。”
原来古千凝没有回来,那她去哪了呢?
古千蝶见他神神叨叨的,到也难得没有冲上前奚落,毕竟丧家之犬不足矣令她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