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好吧,这儿不是现代,确实少了些打发时间的好物。
大夫不解的看向她,“为何不找些戏班子来府里唱唱小曲儿,亦或者找些友人来府上打打马吊玩玩牌呢?”
古千凝迟疑的问道,“有没有那种吃了让人不是很想要的?”
“倒是有,只是一包下去后便永世不举。”
古千凝郁结,沈老二若真的永远起不来了,自己的幸福不也跟着没了吗,果然这世间能两全的事实在是少。
“恕老夫直言,二爷精力这般旺盛也跟久居家中有关,那算命先生所言当真没有破解之法吗?”
古千凝一时无言以对,这破解之法自然是有,毕竟压根就没有这么一号人物存在过,一切不过是自己杜撰罢了,她的目的极其单纯只是为了护沈老二周全。
这县太爷愿意放过沈老二,一定是穆夫人自爆了身份,而穆夫人自爆身份不过是觉着与自己半斤八两,可以相互制衡,可倘若让她知道沈老二的存在,抓捕进行要犯绝对能让县太爷立大功,穆夫人虽不愿意与京城里的人打交道,也不代表不愿意自己相公平步青云,更遑论包庇死囚,那罪名绝不是挨几板子就能过的。
“此事我自有定夺,你下去开药吧。”
大夫出去后,古千凝枯坐一旁,瞧着那人的睡颜许久。
沈老二醒来时,只觉得嘴里苦涩,脸上冒出的痘稍有缓解,上头敷着药冰冰凉凉,倒也舒爽不少。
可他实在想不通自己怎会昏倒,莫不是在地牢时染了不干净之物?他皱着眉苦思冥想。
古千凝进来时看他面色异常以为又有别的不适,忙上前问道:“可还有哪里难受?”
沈老二身子骨颇为硬朗,他关在地牢时虽没有吃上大鱼大肉,可伙食也不差,住的牢房也干净,按理说不该在牢房沾了什么。
这世间本就有许多疾病来势汹汹,莫非自己真的如算命先生所说,易英年早逝?
他绷着张脸,郑重问道:“你老实告诉我,我可是时日无多?”
“相公,你……”古千凝想起这人在床上折腾自己的那副恶狼样,又想到了他因何而昏倒,一时起了逗弄的心思,说起话来亦是吞吞吐吐。
沈老二瞧着她扭捏的模样,更认定自己是染上了恶疾,只是他年纪轻轻的,还没有过够好日子,当真就命不久矣了吗,他实在是心有不甘。
沈老二急了,“莫要瞒我。”
“相公,我不是有心瞒你,实在是你这病让人,难以启齿。”
“莫非本二爷得的是花柳?我就说那个姓高的女人不干净,结果那群臭小子非怂恿我开荤。”
这会儿倒是换古千凝炸了,“呵呵,大夫说你性无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