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那怪物的内丹何用?”古千凝知道那内丹被柳正收了去,他们这些当大夫的总能觅得奇怪的药材,只是他们虽弄死了怪物却并没有将内丹之事说出来,这人为何知道,“该不会是那怪物你们放的吧?”
守山人一时哭笑不得,忍不住进行自我调侃,“莫家小娘子真爱说笑,我长得这么矮,又怎可能投个庞然大物进湖底。”
“你若不说实话,我是绝对不会给的。”
守山人想了想还是据实以告,“那妖怪的内丹可以治好我的侏儒症,我便是因为这个原因自愿来乌巷成为守山人,可惜那怪物实在是太厉害,我应付不了。不过这乌巷的主人说,当有个姓古的女子出现时,这妖怪必死无疑,到时候我可以跟你商量商量。”
古千凝了然的点了点头,将此事应承了下来。
乌巷清早的宁静是被莫湮寒的惊声尖叫给打破的。
“啊啊啊!!!”
古千凝眼明手快的堵住了耳朵,开始回忆昨晚喂相公药时是不是弄错了,毕竟她觉得昨晚那药里苦中带甜,还有一点感情方面有升温调和作用。
她家相公吼的青筋爆起,拽着被子将自己捂得严严实实,活像一个丢了清白的姑娘,她觉得这动作实在是没眼看,“相公,你脑子抽抽了?”
莫湮寒听了这声称呼,眼睛都快要脱窗了,“这位姑娘,你刚刚叫我,叫我……相,相公?”
这声音里的惊吓实实在在,古千凝摸摸下巴,此事并不简单,“那你觉得我不是你的娘子,谁是?”
莫湮寒虽不想伤害眼前的姑娘,却还是老老实实的说道:“我家娘子是古千凝,她有张瓜子脸,杨柳腰,屁股挺翘,好生养。”
古千凝表示尴了个尬,那不还是我么?等等,莫湮寒难道说的我之前的皮囊?我去,他嫌我不好生养?
“相,嗯哼,莫公子,那你可还记得昨夜发生了何事?”
“昨夜?不就跟我家凝儿一边啪啪啪,一边研究娃的名字叫什么好么。”可他看了一眼对面这位陌生女子,就穿了个里衣,而且还穿不整齐,露了半个肩头在外头,上面还有密密麻麻的红痕,他用脚趾头想都知道那是啥,毕竟他是个正常爷们,同凝儿也是时不时的就要亲身实践一番。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竟是连个里衣都没有,他的胸前比那人还要可观,不过他身上的痕迹比那人的要长要深,瞧着是抓痕无疑了,“难道本王昨夜冒犯了姑娘?”
完了,凝儿若是知道了定是要与自己和离了,可怜他爹还没有来得及当上就成了下堂夫人。
莫湮寒竟然自称本王,这记忆丢失的还挺长远,可是昨夜的药,她也喝了啊,若是药的问题,她怎么没有失忆?此事实在是蹊跷,看来得找柳正过来看看。
古千凝正准备带着人先用早膳,便见着床上那位已经不翼而飞了,不由得心里一紧,这要是跑京城里去了,那绝对是自动送人头。
这好不容易两口子团圆,自然是多活一日是一日,说什么也不能在一年之期到来之前白白丢了性命,尤其她还未带过相公见女儿呢。
古千凝堪堪走到门口却只能立定站好,她这房门口多了两尊门神,莫湮寒与紫星莱四目相对,只是莫湮寒一副惊吓过度的表情,紫星莱则是一副看神经病的表情。
这二人见她过来,忙一左一右的拉住她的手臂,“紫阎罗说你就是我的娘子?/阁主居然自称本王,你给他吃啥了?”
“你看着相公,我去找柳正过来看看。”
待出了家门以后,古千凝觉得整个世界都抽疯了,每个人看见她都是同一句台词,“你这姑娘瞧着眼生,是因何罪入的乌巷?杀了多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