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12.11,修了1,2,6这几章,加了任务超额完成有额外奖励的设定,本世界第一章改了原身的愿望,并多加了3个愿望以及完不成就自刎保全自己的选择二。补全了原身的死法。修改卢家几乎覆没的首末。补全安阳侯世子是原身的前未婚夫的设定。)
这几天家里破财了要追回比较忙,抱歉鞠躬对不起qaq
原来基友制定的连发五天小傻蛋惩罚是一个陷阱!!
断更了就不算连发五天了,今天重新开始计算。
我是小傻蛋qaq1/5
正文开始:
蒙传威从怀里取出写有调查始末的?信封,回?道:“查到是三皇子的?生母,历妃家,历国公的?大管事刘伍派人去的?。”
“还是他!”新仇旧恨,卢佰业抬手捂住了自己的?双眼,颤声道:“我们卢家都已经这样了,瑥安只是一个手无寸铁的?贱籍哥儿?,他们历家竟然还要如此赶尽杀绝?我卢佰业定当倾尽绵薄之?力?,辅助勤王!”
卢佰业只是红了眼眶,一滴泪都没流。香热的?饭菜都不吃了,卢佰业伏案书写,批注地形和?风俗。
虽然被指通敌卖国,但卢家十代死守证明了忠心,只剩下两?个血脉,一个断腿小将?卢佰业,一个貌美哥儿?卢瑥安,都入了贱籍,实在可悲可怜。就算卢家旧部?远在西北,但在京中?的?兵部?官员、故交将?领们,对卢瑥安都会顺手一帮。
卢家将?十代驻守西北边境,粮草军械都离不开京官支持,与京城兵部?、户部?、各地将?领守望互助,多年交情,谁出事了,也会尽量互相照应。
通敌卖国罪不可赦,也是圣上定罪的?,他们不求翻案,只求刑部?能善待卢家两?个仅剩的?血脉,于是卢佰业和?卢瑥安在狱中?生活还好。
卢佰业在西北沙场上断掉了腿,有西北边境的?众多卢家旧部?照应,在西北的?狱中?得到了很好的?医治,保住了性命。
而卢瑥安在京中?被判入教坊,虽然流言蜚语,日日受到教坊中?人的?嘲笑指责,却没有马上被安排去招待官员,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因为西北战事告急,孟国举兵高歌挺`进,让京中?兵部?和?将?领们都繁忙起来,加上卢瑥安的?事已经打?过?招呼了,以为日后都会妥妥当当,所以关照卢瑥安的?京官们,才会一时不察,让历家派人趁机而入、从中?作梗。
卢瑥安才以致于随着营妓团流转,去到西南边境。
虽说卢家故交都和?教坊打?过?招呼,要好好善待卢瑥安,但历妃可是三皇子的?生母,太子被废,囚于皇陵,这天下终将?会是三皇子的?。
历家那边派人去说,谁敢对未来天子母家的?人不敬?
卢佰业以为历国公为了夺权,要对他们卢家赶尽杀绝,连无权无势的?贱籍哥儿?都不放过?,要他弟弟受辱。实际上,却是有点冤枉历国公了。
他觉得卢家剩下两?个贱籍血脉,除非立下大功,否则,世世代代都是贱籍,只能当杂役奴隶。而卢家目前一个断腿一个哥儿?,哪有起复的?可能?
再加上,在历国公夺了西北军权后,正被孟国的?进攻弄得焦头烂额,把战败的?原因推在卢家通敌的?后果上,忙着撇清自己,都没有特意?下令,让卢瑥安一个贱籍哥儿?送去西南当营妓。
真正下令的?,是宫中?的?历妃。
起因,是历国公世子家的?嫡次哥儿?历如昉申请进宫,求见姨母历妃,言及卢瑥安一事:“卢氏哥儿?颜色绝美,年少时便是京中?第一美哥儿?,从前未入教坊,已经引得大家追捧。如今进了教坊,万一被圣上瞧见了——”
历妃不以为意?:“瞧见就瞧见,宫中?佳丽三千,长得美的?美人还能少了?”
除了先皇后和?她,有谁生的?皇子没夭折?如今成年皇子,除了废太子,就剩下她亲生的?三皇子一个。
纵然再美,纵然有仇,也不可能越过?她去。
思?及至此,历妃挑眉看了看历如昉,问道:“就算被那世子接回?去当妾,我都请圣上下旨了,你以后将?会是安阳侯世子妃,还怕压不住一个贱籍妾侍?”
历如昉摇着历妃的?袖子,撒娇着求道:“萧哥哥以前可追捧他了!他也可看不起我了,处处刁难我,我要他连妾都当不成!娘娘,您就帮帮我嘛!反正他都进了教坊了,身子想必早就不干不净的?,何不再脏污一些。”
对没有依仗的?贱籍哥儿?,送去当营妓简直太容易了。历妃便纵容了历如昉,特意?命人把卢瑥安远离西北卢家旧部?的?军士,送到西南霍家军那处。
……
距离随军出发的?日子还有几天,卢瑥安收拾好简便的?行装,在霍母的?帮忙下,一大早就从营楼去到教坊,特意?去和?米小晴说戴罪投军的?事。
卢瑥安来得有点早。此时米小晴正准备去卢瑥安那处给她家少爷洗衣服,才刚吃了早点准备出门,竟然就卢瑥安了。一听卢瑥安要投军,米小晴便激动道:“投军!少爷!我也可以申请去投军吗!”
这是卢瑥安始料未及的?,他劝道:“你一女子,在这儿?生活安稳,我请霍家军照顾你,必然不会让你受辱。比起投军,你呆在这里比较安全?,我也比较放心——”
“少爷不也是个哥儿?吗?少爷可以,我也可以!我要跟着少爷!去哪儿?申请投军?我这边没听到消息。”米小晴说罢,她那渴望的?目光望着卢瑥安。
卢瑥安却拒绝道:“不,如果你投军只是为了跟着我、照顾我,盲目跟着我,不考虑战场刀剑相加,性命不保,那我不能让你去。”
只是,当米小晴说了一段过?往,卢瑥安便不劝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