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中。
芮阳和赵亦歌赶到时,刘馥婴已在病床上躺着了。
芮阳吓坏了:“奶奶你怎么晕倒了。”
旁边的张鳕庸老实交代:“你奶奶要见老茅,约着见面,也不知道他们说些什么你奶奶就晕倒了。我先保证,绝对没有肢体冲突,连大声说话都没有,你别怪我们。”
赵亦歌和张鳕庸出去。
芮阳拉住刘馥婴的手,问道:“找他做什么?”
刘馥婴气虚,没回答。
芮阳没追问,改说:“我给爸打了电话,待会儿他来了我得回去。”
刘馥婴担忧道:“阳阳你现在住哪里?搬家的事别埋怨相艾。”
严言心推门而进,将药袋拿给芮阳,交代道:“这是刘馥婴带回家的药,使用方法都写在药盒上了。”
芮阳接过:“谢谢。”
芮阳把药放在床头柜上,芮昂忧心忡忡的进门走到刘馥婴面前,问:“妈你怎么会晕倒,现在怎么样?”
刘馥婴露出笑容:“我没事。”
芮阳适时走出病房,见张鳕庸正和赵亦歌聊天。
张鳕庸请赵亦歌吃饭被拒绝。
张鳕庸面子上过不去,只得聊些其他事情来掩饰被拒绝的尴尬与失落。
见芮阳出来,赵亦歌松口气,几步走过去:“我看芮叔叔进去了。”
芮阳没多少精神:“嗯,我们回去吧。”
二人刚走出大楼,竟看到茅茯霈从急救车上下来。
很快,医护人员推着茅蘅谵匆匆往急诊部赶。
茅蘅谵生病了?
芮阳和赵亦歌走到门口,刘已双一个急刹车将车停下两人面前,差点撞上。
赵亦歌吓得脸色惨白:“小心点呀。”
芮阳毫不在意的看向一脸惊慌的刘已双下车,注意到站在眼前的人是芮阳时,刘已双急道:“是你啊芮阳,阿姨不是故意的,我爸气得来了医院,我是太着急。”
刘已双是茅茯霈的妻子,茅蘅谵的大儿媳。
见是芮阳认识的人,赵亦歌没计较。
芮阳注意到车后座上坐着面色淡定的魏瑜婉,对刘已双说:“茅太太,刚才我看到救护车开进去。”
刘已双将车开进医院停车场。
——
芮阳回到临川巷的租住房,天色已暗下。
赵亦歌呆了会儿,爸爸赵羽恒催她回家吃饭,只剩下芮阳独自在家。
打开电视,全是茅蘅谵进医院的新闻。
芮阳打算冲澡,刚拿出睡衣,听到楼下摩托车报警器响了起来。
芮阳下楼,看到一个中年男子拿着木棍站在摩托车前晃悠。
芮阳上前,问:“是你碰了我的车?”
严泊君不屑道:“看一下不行么,这车是你的?你住哪层楼我怎么没见过你。”
芮阳欺身逼近,目光阴冷的注视着男人的眼睛,质问:“若是看,我的车不会发出警报。我住哪里与你无关,请你以后别再碰我的车,否则我不客气。”
严泊君好歹快五十岁的人,竟被个小年轻欺负,顿时来气:“你没学过尊老爱幼吗?怎么跟长辈说话呢,什么语气,什么态度。”
芮阳勾起嘴角:“不如你直接打我吧。”
这样的要求令严泊君措手不及,这孩子莫不是脑子有问题。
严泊君凑近,仔细打量,被盯得不适的芮阳怒瞪一眼,喝道:“还不走吗?”
严泊君挥起手中的木棍,一脸恶相的恨着芮阳,拔高声音恐吓道:“怎么,真想让我打你,那我如了你的意!”
可严泊君没敢下手。
以前茅蘅和张鳕庸好欺负,眼前的女孩虽然年纪轻轻但眼中的气势不容小觑,严泊君本就欺软怕硬,怕惹到不该惹的人。
最后严泊君嘴里骂骂咧咧,拎着木棍走了。
——
郊区农舍。
天色暗下,白日光芒总算消遗殆尽,迎来了属于血族的暗夜时刻。
茅蘅走到门口,对一边啃面包一边对着电脑看新闻的张鳕庸说道:“我去医院探望刘馥婴,不知她身体情况如何。”
张鳕庸边吃边说:“没大碍,我没跟你说吗,芮昂把她接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