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该洞房的……”萧戟说着一脸严肃地看着她“秦风晚你适可而止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场合与你喝合卺酒已是很纵容你了你还想和本侯洞房?”
信阳公主扫过他的伤:“哦。”
萧戟皱眉道:“本侯不是不行是在军营洞房不合规矩。再有你当那些人是聋子?”
习武之人耳力过人信阳公主想到那种事的动静随时可能被人听去也顿时没了洞房的胆子。
洗漱过后二人躺在柔软的床铺上。
“你的伤……”她开口。
“没事了。”他说道“洞房不可能。”
信阳公主垂眸:“哦。”
萧戟淡淡一笑:“秦风晚你很失望?”
“没。”信阳公主说。
她平躺在他身边将被子往上拉了拉。
萧戟道:“没有就最好你不要半夜趁人之危。”
“我有点冷。”信阳公主说。
萧戟:“想本侯抱你就直说。”
信阳公主顶着微微泛红的脸:“你抱我。”
萧戟:“……”
他匪夷所思地看了眼身旁小脸红透的信阳公主心道莫不是那酒买错了?和店家说了要酒劲儿最小的。
难道店家给了他后劲儿最大的?
信阳公主心里烧着一团火。
酒壮怂人胆她酒量不好充其量只比顾娇强一点但强得不多。
一杯下肚过往烟云走马观花在她脑子里过了个遍。
她越是想到当初的新婚之夜越是感觉到自己对他的亏欠也越是扼腕他们这些年遗憾错失的美好。
人生能有多少个二十年?
浪费一夜少一夜。
她就像一下子打通了任督二脉似的以往种种认知皆被颠覆。
萧戟不和她洞房不是在以退为进是真没打算在这里要了她。
一是他的伤二则是她金枝玉叶她真心实意的第一次他不想如此草率。
可某人今晚喝上头了不停往他身上蹭。
他看着怀中某个不安分的女人深吸一口气:“秦风晚你这又是做什么?”
信阳公主的手深入他衣内:“我不干什么就摸摸。”
萧戟:“……”
“秦风晚你喝醉了。”他无奈地说。
他将秦风晚的手拿了出来。
信阳公主不经意间撒着娇:“我睡不着我有点热。”
萧戟血气上涌将她拽到自己身上扣住她的头霸道而强势地亲吻了起来。
酒香在唇齿间交缠流连他品尝着她的美好手不自觉地抚上了她敏感的腰肢。
但是并没有很过分的举动。
他忍住了。
不知亲吻了多久她忽然身子一紧大脑一片空白。
萧戟一怔。
信阳公主红着脸松开他的唇将头埋在他怀里一动也不动。
萧戟惊讶不已:“秦风晚本侯只是亲了亲你你竟然就……你竟然就……”
信阳公主羞得不行了。
是啊只是亲亲她怎么就、、、
萧戟抱着她愣愣呢喃:“你今晚又没吃药怎么比吃了药还敏感?”
信阳公主没脸见人了。
方才那么一下她的酒也醒了脑子史无前例的清醒。
而也正是因为清醒所以她更想死一死了。
好丢脸啊……
萧戟冷静下来认真道:“你要真想要本侯也是可以……”
“闭嘴!”信阳公主不许他再提这件事自他身上下来拉过被子蒙住头打定主意一辈子闷在里头不见人了。
萧戟却是掀开被子出去了。
信阳公主不知他为何突然离开但以他今晚确实十分克制的种种举动来看估摸着是想让她自己一个人冷静一二的。
营帐外传来了将士们集结的动静马蹄声与盔甲的摩擦声不绝于耳。
信阳公主一脸懵逼。
她不就是……那个了一下吗?
至于大半夜的练兵让她来冷静?
一刻钟后练兵集结的声音渐渐休止她脑子嗡嗡的一时间也分不清是出了什么事。
下一秒营帐的帘子被掀开一道披星戴月的身影快步走了进来。
他先是将帘子锁上随后大步流星地来到床边。
宽衣解带。
信阳公主听着身后淅淅索索的动静怔怔地转过身来不明所以地看着他:“你……做什么?”
“洞房。”他说。
信阳公主讶异地看着他:“可你不是说……不合规矩?”
他解了腰带:“本侯就是规矩。”
“那……他们……”
“出去了。”
所以你大半夜的把人叫醒不是为了练兵而是将他们全都撵出去?!
这又比让他们听见动静好多少呢?
明天整个边关都知道昭国一品武侯为了与妻子行房把三军将士大半夜轰出军营的事了!
信阳公主:我还不如死了算了。
……
……
……
这一夜他极尽温柔。
像对待呵护了一世的至宝给了她所有洞房花烛的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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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鸡侯与公主的番外写到这里收尾大家觉得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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