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郎墨楼这充满孩子气的话语,我都觉得有些可笑,郎墨楼这都多大人了,做事说话好多都毫无理由让人摸不到思绪,简直不可理喻。
四十分钟后,我和郎墨楼终于停好车到了家,我饿得前胸都要贴后背了,想着直奔厨房先煮碗面填饱肚子,再回房间洗澡休息。
可当我们刚踏进院落中的时候,就见小笙一脸着急地站在垂花门下,看到郎墨楼回来了,他慌慌张张地就跑上前来。
“少、少爷,您可回来了,有、有人找您!”
我看到小笙这样匆忙的样子,还想着不会是汪流媚来了吧,但是郎墨楼并没有告诉汪流媚我们的住址,所以能一直在家里等郎墨楼的人,能是谁呢?
等我们在小笙的带引下进到后院的后罩房时候,看到眼前的两个人,我都惊呆了!
房间中一直空着的床上,正躺着一个紧闭着双眼的女人,而这个女人,居然是东海旁山洞中那与毒蛇长年为伍,炼制各种药剂的柳涎香!
而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照看她的人,也更是让我没有想到!
“小宛宛,我们又见面啦!”
只见变成现代人模样的熬北漓见我们进来,第一反应就是从椅子上跳了起来,目光直接落在了我的脸上!
面对敖北漓如此热情的样子,一时间我特别尴尬,都不知道要说什么了。
这熬北漓穿着一身松松垮垮的休闲装,利落的紫色短发看起来还挺英俊时尚,左边鼻翼嵌着他龙角上那颗紫色的宝石,在明亮的灯光下焕焕夺目。
我站在郎墨楼的身后,礼貌地向他招了招手,也没说什么。
“你这小野狼,带着小宛宛又去哪里瞎浪了,再晚点回来就要出人命了!”
听着敖北漓这一口接地气儿的现代话,要不是我知道他的身份,我真能以为他就是个普通的黄毛小子呢。
“她怎么了?”
不过郎墨楼才懒得多跟他废一句话,他站在柳涎香的床边垂眸审视着柳涎香苍白的脸。
“我去找她的时候,她已经奄奄一息了,用最后一口气儿告诉我,说只有你能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