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不怕,他下场很惨的,以后杏妹□□他学做人!】
万杏又说:太子刚才这样,不就是间接和将军接吻了吗?
【系统:??】
——这个关注点竟然也挺有道理?
……
过了几日,太子再来。小小的女人如同惊弓之鸟,一见他的身影便惶然地往后退,将发上的金簪拔下,簪尖锐利,她贞烈地将发簪抵在自己的脖颈上,细嫩的肌肤很快便被压出一点血花。
“别过来!”她颤抖地叫道,苍白的面孔毫无血色,秋水明眸里全是恐惧,她反复重复道,“别过来!”
太子拢袖踱步,笑容斯文,冷眼瞧着:“簪尖锋利,别伤了自己。乖,放下。”
她的手在发抖,却依旧逼着自己丝毫不让。
太子不相信她真会对自己下手。所谓对峙,便是势均力敌的抗衡。她有什么?又能与他抗衡什么?不过虚张声势,撑到极致便不堪一击。
——他要的就是她的无处可逃,她的穷途末路。
太子闲庭散步般,一步一步走近。他每近一步,她眼里的绝望便又多一分,泪珠滚滚落下,她想到了将军坚毅温柔的面孔,想他炽热温暖的怀抱,想他哄她的点点滴滴,越是想便越是愧疚,越是痛苦。想得不能再往下想,便在太子离她三步的地方,扬手狠狠将簪子扎入自己脖颈间。
“啪”——
金簪被太子夺下,他反手将簪子扔到一边,捏着她细细的脖颈冷笑:“想死又何必如此周折。你就这么厌恶孤吗?”
他的目光阴骛冷冽,似是她说错那么一个字,他便会将她一把掐死。
万杏眼角淌着泪,却是一眼都不看他。她已然将生死置之身外,看似柔弱,性子却意外的刚烈。
这种刚烈却让太子再次兴奋起来,他捏她脖子的手松开,长指微拢,改为慢条斯理地抚摸。细皮嫩肉,她的脖颈间已留有一圈掐痕,他触及掐痕的动作暧昧且缱绻,像是抚摸吻痕那般,连语气都温柔下来。
“孤不逼你,”他道,“总是要你心甘情愿,才有意思,对不对?”
他松开她,又用一种别有意味的语气温尔笑道:“镇西大将军快回来了。”
万杏死灰一般的眼终于再次亮了起来,这种明亮让太子心生不悦,他弯腰在她耳边恶劣地说:“这次记得要与他好好道别,嗯?”
万杏睁着形状姣好的明眸,惶然悲戚间陡生不详的预感。
当晚。万杏于榻上不安分地睡着,皱紧眉头,额间沁着汗,双手紧攥锦被。忽而有大掌覆上她的额头,那掌心温暖干燥,她却像是受到了什么极大的刺激,陡然从梦中惊醒,“啪”的一声打开那人的手,尖叫:“不要碰我!”
将军愕然:“杏杏?”
万杏混沌迷茫的瞳孔因这熟悉的温柔磁性语调渐渐清明,她盯着面容风尘仆仆的男人好半晌,眼角慢慢蓄起了泪花,她蓦地扑过去,抱紧他的腰,哭道:“将军!”
这一声“将军”真真肝肠寸断、百转千回、饶指成柔。
将军张开双臂将她完整地纳入怀中,他身上有尘土的味道,不是很干净、也并不好闻,处处透着疲惫和匆忙,却格外沉稳温柔。倚入他怀中只一刻,她便泪如雨下。
“怎么了?”将军一个糙老爷们,抱着小娇妻真是要多耐心便多耐心,“谁欺负杏杏了?”
她想把所有的一切托盘而出,但她终究选择避而不谈。
——太子终归是太子,她说出之后又能怎么办?不过徒增将军烦恼,逼着将军造反而已。
她天真地想着,他回来了便好,他回来了,太子如何还敢来找她?于是万杏最终只是委屈地倚在他怀里道:“做噩梦了。特别想你。”
将军爱怜地吻了吻她发顶:“我也很想你。”
他们温存了会儿,万杏渐渐心安,才想起提醒将军去洗漱。谁知将军手臂一紧,颇为艰难地对她道:“来不及。”
她不解地抬头,将军对上她那一双清凌凌的眼,便有点难以启齿,可再难出口,还是得说。
“天一亮我就得走。”他不舍地拂开她碎落的鬓发,轻轻道,“梁国来犯,我得去边境。军情紧急,我是连夜赶回来与你道别的。”
万杏闻言,心神大震。她这一刻想到的不是他走了之后自己面对太子该怎么办,而是想到战场刀剑无眼,他要是有个万一,她怕是要心碎。
“那么危险,能不去吗?”她眼眶又红了,抬手抚摸他坚毅俊美的脸庞,乞求道,“我很担心你。我害怕。别去了,好吗?”
将军低头,轻轻啄吻她的红唇,气息温热:“边境数十万将士兵民,不去不行。”
他说这话,从容又坚定。他是大殷边境战无不胜的战神,是边境那一城、甚至是数城、乃至是大殷兵民心中的神明。将军不是她一个人的将军,是守护千万人的将军。
他是一个英雄,她嫁给了一个英雄。
作者有话要说:评论越来越少了,你们是不是不爱我嘤嘤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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