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昭衣扯了扯唇角皮笑肉不笑:“或许是吧在我们逼问下得知他们这一代一共十八个兄弟老大在山上凋琢石像时不慎摔死老二老三便是都被乔家人杀害。”
牧亭煜道:“那老四到第十八呢?”
夏昭衣冷飕飕地看着他。
“……好吧你没那么闲不用说了我继续。”
说着牧亭煜停顿了下回忆刚才说到了哪。
“好像也没什么可说的了。这些年封文升一直想要找到那几件宝物但他一直未能如愿。”
夏昭衣道:“那昨天送来得那群杀手呢。”
顾老宗主唏嘘:“你这丫头心狠手辣怎么直接把他们的鼻骨全给打碎了呢那不比断指还疼?他们现在话都说不出了还真没办法审问。”
“……”
夏昭衣想了想看向牧亭煜:“如果审问出什么你写信告诉我。”
“寄去衡香?”
“嗯。”
“也……行吧我好人做到底。”
他的话音刚落史国新从外面进来:“二小姐张翅来了。”
夏昭衣看去:“请他去我书房吧。”
“嗯。”
顾老宗主和牧亭煜从凳子上起来牧亭煜道:“张翅便是去规州七散山的那个?”
“嗯。”
“那有收获没?”
“还没问呢。”
牧亭煜顿时露出个坏笑:“那我和师父能去旁听不?”
夏昭衣失笑:“随意。”
张翅带了两名手下过来他的伤口很深臂膀被纱布缠了一圈又一圈。
他们才坐下伙计便送来上好的竹州银针茶香清溢。
两名手下将带来得东西呈上张翅道:“阿梨姑娘这便是我同你说的画卷。”
夏昭衣缓缓打开牧亭煜和顾老宗主凑过头来二人同时“呀”了一声。
画上女子青丝束发临岸而立衣衫似被江风吹起这眉这眼这口这鼻……
师徒二人同时朝执画的少女看去。
“不用比较”夏昭衣澹澹道“就是我。”
她的目光看着一旁小字念道:“夏女阿梨癸己年十一月游州从信府。”
念完她的目光微微变深若有所思地重新看向这幅画。
房间忽然安静下来没有人会去打断她的思考。
只是她思考着思考着却走神发呆了。
等了一会顾老宗主轻咳:“咳……”
夏昭衣敛眸朝他看去:“嗯?”
“……贤侄这画你想到了什么?”
夏昭衣望回手里的画:“这画似曾相识。”
“这不就是你吗?”牧亭煜道。
“是我但是……这个画师我觉得熟悉。”
“会不会是邰子仓?”牧亭煜道。
“不对”顾老宗主道“邰子仓不是这画风字迹也不是贤侄你会不会记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