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曲亦坐在一条小巷口的石阶上，丽娘说让他在这儿等，她去找人问。
这条小巷极静，与这条喧闹的花街格格不入，就像昭曲亦与汴阳格格不入一样。
现在天已经全黑了，昭曲亦不时看看外面朦胧的灯火，喧嚣的声音离他很远，他能看到人影攒动，热热闹闹，酒香竟也飘到了这里。
这一天事情太多，以至于昭曲亦突然停下来的时候感受到一屡久违的却又莫名熟悉的饥饿。
算起来他只吃了一顿早饭，还为了留着肚子吃昭曲成送来的午饭而没吃多少，结果还没等昭曲成的饭送到，他就先跑出来了。
昭曲亦鼓着包子脸叹了口气，望了望周围的地面，放弃了想从石砖里挖出地瓜的想法。
他重新看向外面灯火的光，朦朦胧胧中，他竟看到有人影走来这边，起初他还以为是自己看错了，看了一会儿他发现还真是往自己这边走的。
他以为是丽娘，可看身材又不像，倒像是个男人，还不止一个，身后还跟了三四个人。
没等昭曲亦仔细看，男人已经走到接近他面前的位置，逆着光他看不清男人的脸，只得将身子往前倾，使劲儿看。
男人却快步来到他面前直接蹲下。
“你认识“满堂春”的红姨吗？”
昭曲亦愣了愣，这是他没听过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