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嫔与那男子恰如久旱逢甘露,又似干柴遇烈火。
宫门才合严,都等不急回到床上二人衣裳就胡乱脱了一地,急于做那颠鸾倒凤不知天地为何物的秽事。
等那上头之事做完,荣嫔躺在男子胸膛上聆听着他渐渐平和的心跳,用柔媚到骨子里的声音说道:“今夜皇上在贵妃宫中,颖妃闻了安息香且得安枕。多陪陪我吧念郎,三更天再离去,不会有人察觉。”
那名唤作念郎的男子欲言又止,最终还是听了荣嫔的话没有起身。
“念郎,你可知今日是什么日子?”
“记得。”念郎沉声道:“两年前的今日,是我与你初初相识。”
“那时你还只是宣德门的一个后替侍卫,我丧子之痛心中悲怆,几度寻死。那日我跳入宣德门后的枯井,幸而前几日京都落大雨井中有些许积水,我不至殒命。你心思细,我并未发出呼救声你也发现了我,并未声张将我救起,保全了我的脸面。”
荣嫔说着,将念郎拥得更紧些,“我本万念俱灰不想再苟活于世,可自打遇见你,我觉得在这深宫里的每一日都变得不再难熬,甚至变得十分值得期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