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客房,迪庞还是转着眼珠子打量江鹤年,不知是在思量些什么,虽然眼神儿是有点色眯眯的。
“二弟,你在看什么?”迪启彻有些不悦。
“没看什么,刚刚我没听清,道长您叫什么?”迪庞看着江鹤年。
“在下江鹤年。”江鹤年牵起嘴角,轻轻一笑。
他的笑和万络纬不一样,没有精明算计,多了几分柔和真诚,笑起来竟是如沐春风。
“哦,江道长,你和我大哥是什么关系?”迪庞问得直白。
“知己或是挚友。”江鹤年完全没从这话里听出别的意思来,只是如实回答。
“哦,我还以为大哥也知道男子的好处了呢?”迪庞悄声嘀咕。
“什么?”江鹤年没听清。
“没什么,那你们先忙,我先走了。”迪庞走了两步又在迪启彻旁边停住。“大哥,你要是对男的有兴趣了,眼前这个吃不着也别憋着,我给你找别人。”
“你说什么呢?你少打鹤年主意,也别不学好,和一些不三不四的人来往。”迪启彻小声训斥他道,对于迪庞的这流氓似得说话方式,他俨然已是习惯了。
“是是,有需要找我啊。”迪庞大摇大摆的往外走,还不忘挥两下手。
“你们在说什么?”江鹤年问道,声线柔润。
“没什么,他说若是有什么需要就跟他说。”迪启彻答道。
“这样啊,我没什么需要的了。”江鹤年莞尔。
“你若是有什么住不惯了,一定跟我说,本就是我把你带到这凡尘俗世,怎能不照顾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