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斯越眼里在放光:“喜欢啊,那你给我买吗?”
男人把一杯烈酒推她面前,伸了脖子凑她耳边:“那要看你今晚的表现了。”男人手开始不安分起来,就要揽上路斯越的肩。
路斯越歪头瞥了一眼,嗤笑,把风衣口袋里的车钥匙好不怜惜地扔他面前。
男人在见到钥匙上的翅膀logo时,脸绿了。
路斯越开的是欧陆。
站在路斯越身后的顾鸢没忍住,掩嘴笑了。
每次来蓝鼎会,顾鸢都能看见路斯越撩人又打人脸的一幕,她是看习惯了,可周砚看不惯,周砚压着声儿对顾鸢说:“我不在的时候,你少来这里。”他不是不放心顾鸢,他是不放心其他的男人。
顾鸢的气质是和酒吧这一类的娱乐场所格格不入的,可偏偏顾鸢就开了这家娱.乐.城。
男人觉得丢了面子,离开屁股下的转椅去了舞池,路斯越觉得无趣,刚起来转身,就看见了周砚和顾鸢站她身后,酒吧人多,嘈杂,路斯越都没注意到身后还有人。
周砚因为后脑勺贴着纱布,所以今天出门戴了个鸭舌帽,他不好好戴着,把帽檐卡在脑后,配着他那张风流脸,就像个痞里痞气的小流.氓。
路斯越歪着嘴角呵呵笑:“哟,这还是那个四处抓毒贩的周队吗?”
周砚不理她。
顾鸢怪嗔地给了她一个眼神:“以后能不能别像刚刚那样了?”就算有好男人,也把人家吓跑了。
路斯越挑眉,明知故问:“哪样?”
刚刚目睹了全过程的顾鸢撇了撇嘴:“你已经27——。”她的意思是她该找一个男朋友了。
“打住啊!”路斯越最不喜欢听到她这句,她难得对顾鸢反唇相讥:“我还是很有市场竞争力的,不像你,才26就把自己挂树上了。”说这话的时候,她故意瞥了一眼周砚。
顾鸢脾气好,不与她辩。
三个人去了卡座里,周砚和顾鸢喝果汁,路斯越喝酒。
王经理过来了,弯腰赔笑脸:“顾总,路总,”他看了一眼顾鸢旁边的周砚,腰更弯了:“周队。”
路斯越突然想起来:“你上天给我打电话,说什么电脑的事,解决了吗?”她说的是那天王经理一个电话吵到她美梦的那件事。
“解决了解决了,”王经理还有点想邀功:“多亏了我认识了个电脑高手,不然,咱们整个电脑都要被黑了。”
周砚对电脑多少也懂点,“怎么回事?”
王经理解释:“中了一个挺厉害的病毒,”他已经忘了是什么玩意病毒,他英语只认识abc,分开了能读出来,连一块就……
路斯越知道王经理以前是混赌.场的,她笑:“哟,你还认识电脑高手呢?”
“路总笑话了,”王经理的腰到现在就没直起来过,多少有点难为他四十多岁的年纪了:“我也是道上混的不是,有用的没用的,多少都要认识点。”他开始拍马屁:“主要是路总给我放权,”他嘿嘿笑:“不然我就是再有能耐,也解不了这难题啊。”
路斯越懂他的意思,她抿了口酒,漫不经心地问了句:“多少钱解决的呀?”
王经理伸了两个手指头,心说:也就您路总半个包钱。
路斯越还以为是两万,“那你这可以啊。”路氏集团下面有自己的IT部门,一年的支出都要上百万。
王经理本来还感觉20万挺贵的,现在听路斯越这话,他整个人就有点飘了:“朋友嘛,卖了个面子,对外都收50万的。”
“咳咳——”路斯越被酒呛到了:“多少?”
王经理有点犯怂了,“五、五十万啊,”他底气不足,声音弱了下去:“不过,我那朋友没收这么多,给了我友情价,20。”
路斯越呵呵两声:“可别是你自己私吞了吧?”20万,敲诈呢?
王经理忙摆手:“路总,你这是打我脸呢,我怎么会干那事,财务都签了字的。”
一旁的顾鸢一直没说话,眼下,她也皱了皱眉:“你哪个朋友?”
王经理额了几秒,突然意识到偷鸡不成蚀把米了,他得把这锅甩出去,他往舞台的位置瞥了一眼,用手指:“是楚一鸣的朋友。”
路斯越和顾鸢一起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
路斯越问:“哪个?”
穿着黑色骷.颅头T恤的楚一鸣正带着耳机摇头晃脑呢。
“就打碟的那个。”
卡座离楚一鸣打碟的地方距离有点远,路斯越有小200度的近视:“你把他给我叫过来。”
“好、好。”王经理去叫了。
过了两分钟,场子里稍稍静了点,楚一鸣跟着王经理过来了。
王经理给他介绍:“这是我们的顾总、路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