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也骨节分明,十指纤长,带着一种风骨的漂亮。
哪怕是美男,也无法抵消他半夜爬床的行为,休语用力的推拉着他,怕他不醒,还使劲地摇晃:“起来啦!快点,快点给我解释你为什么会在我床上!?”
他睫翼轻颤,睡眼惺忪的睁开了眼睛,还未等休语说什么,他又是把休语揽住了,往床上一带,嘴里含糊地说道:“再睡会儿好不好,我好困~”
刚刚已经坐起身的休语,此时又被带到了床上,她心里很无奈。
她又推了推他,嘴里催促道:“快醒来快醒来,别睡了!现在不是睡觉的时候,要是这个时候红脆过来我真的就有理也说不清了!”
他终于醒了,他睁开了双眼,整个人木木地躺在了床上,休语知道睡后都是这个样子的,确定他醒了之后,休语也不去催他了,起身开始穿戴衣物。
等休语一切穿戴妥当,坐在屋内的凳子上回望他的时候,他还呆呆的,根本没有意识到此时衣服松松垮垮地挂在了肩上,半个肩膀都露了出来。
黑色的长发披在他的身后,衬着他洁白圆润的肩头,黑与白的冲突,对比尤为强烈。
休语立马像是做贼一样的扫视了一下窗外,确定没有人之后。她又把门窗都锁好,才立马把他的衣服拉正。
祖宗哎,不过睡了一觉,哪来的这么棘手的人。
休语瞪着他,严肃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他摇摇头,似乎有些沮丧,低着头抠着自己的那双漂亮的手说:“我不知道,我没有名字。”
没名字就没有名字吧,休语也不在乎他叫什么名字,问名字只是两个陌生人聊天破冰的第一步。
休语冷声又问:“你为什么会在我床上,我以前从来不认识你?”
他看着休语的冷脸,懊恼地说:“是你救了我,我……就来找你了,你身上香香的又那么暖和,我没忍住就跟你一起睡了过去。”
休语立马反应了过来:“你是那条小蛇?咬我的那个!?”
他羞怯地点了点头,后面在休语说到咬她的时候,又不好意思地对着休语笑了笑。
休语生气地看着他,因为这家伙把自己的手都咬破了,现在竟然还来自己被窝跟自己睡觉,好大的胆子。
不过休语很快反应过来,按照红脆的说法,根本就是什么都没有发生的啊。
“我没有救你!”休语伸出了自己的手给他看,“你看我的手指根本没有你咬的伤口。”
果然,休语的食指完好如初,没有伤口。
小蛇见休语否认,心里却急了,他立马上前,握住了休语的手,仔细地看着:“有的,只是你看不到。”
他着急证明,竟然抬起了休语的手,倾下了自己的身子,埋下脸想把休语的手含入嘴内。
休语吓得立马要抽手,他却紧紧拉住了休语的手,让休语无法逃脱。
休语感受到自己的手指陷入了他湿润的口腔中,甚至他还用他的小舌轻轻地舔了舔。
小蛇拉着休语的手,期许地看着休语:“喏,你看,有的啊……”
休语一看,上面果然出现了两个血洞,可是之前明明没有的。
他又恋恋不舍地伸出舌头再次轻舔了一下,舌头勾住了一点血液,最后他才如同品味珍馐一样的吞下。
小蛇满足地眯了眯眼,感叹道:“你是雪松的味道哦~”
休语收回自己的手,这是第二次有人说自己味道像是雪松了,还未等她多加思索,小蛇又说话了:“还有玫瑰花的味道哦~”
休语大惊,一说起玫瑰花她就想起了那位。
还未等休语多问,门口就传来了红脆的敲门声,只听见红脆声音焦急:“小姐小姐!你在里面吗,怎么锁门了,小姐你有没有事啊?”
休语顿时慌了,她立马扭头看向小蛇,焦急地问他:“你可以变回小蛇的模样么?”
小蛇摇摇头,一脸的干净无辜,仿佛在说我做不到。
休语叹了好大一口气,她在屋内四处查看,在想要把小蛇藏在哪里,最后她的视线锁定在了床底。
她指着床底说:“你藏在床底去!”
小蛇:???
休语却没空跟他解释,推着把他塞到了床底,确定没有问题之后,才回答外面:“红脆我没事,你等下,我马上来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