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璋垂了下眼睛,他真是很期待看看,钟意欢还能做出点什么来。
慕容砚道:“不过她也在金国待不了多久了,如此能惹事,卫晨光肯定会送她回去。”
容璋看了慕容砚一眼,慕容砚平日里对自己是很不喜欢的,也很厌恶,可有事的时候,他还是忍不住向自己询问,容璋眼底溢满了笑意:“就怕钟意欢不听他的。”
慕容砚果然开始询问:“为何?她留在金国不是要找月华?现在找到了,她为何不走?”
容璋道:“钟意欢这个小姑娘报复性极强,大公主和她比赛说要刮花她的脸,她当时就下毒毁了大公主的容貌,大公主打了夏小禅一鞭子,她就敢在金国的土地上,当着大公主的面杀了她的马,这样人,你觉得她会放过害月华被劫走,还失去记忆摆了她一道的人?”
慕容砚最烦他这种运筹帷幄好像一切都在掌握中的模样,可是又不得不承认,容璋说的很有道理。
“那到底是谁把月华劫走,又让他失去记忆的?”
容璋摇头:“殿下,这个我就不知道了。”
…
一个人的性情就算是失忆了也不会改变太多,所以当钟意欢说出在旁人看来那么过分话之后,月华都没有真正的生她的气,他对钟意欢总是有种奇怪包容。
卫晨光告诉他的事如果是真的,那钟意欢就是他的救命恩人,是将他从泥潭里拖出来的那个人,他应该感恩戴德报答她的。
钟意欢似乎也察觉到了这一点,她对感情太过迟钝,无法感知别人的情绪,可她很会观察,月华对她的感激让她无端的有些恼火,她并不需要他的感激,他的感激真的没什么价值,可她又想从他身上得到点什么,至于是什么,她自己也说不好。
月华见她心情不好,以为是自己惹了她不高兴,便不常到她跟前晃,这在钟意欢看来,月华就是躲着她,钟意欢就更不高兴了。
如此的恶性循环了几天,两个人的关系差到了极点,钟意欢从来不是个喜欢委屈自己的人,她去找月华,月华正在看书,他没有什么学问,便想着多看点书总是好的,突然看到怒气冲冲的钟意欢他有点没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