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延的头皮一阵发麻哭丧着脸:“刘爷爷没想到您还好的这一口啊我们鲜卑人又脏又臭拉屎从来都是用树叶子擦只怕您老人家不会…………”
刘裕没好气地踢了韩延一脚:“想什么乱七八糟的哪我对男风没兴趣叫你解裤带自然有用处照做便是!”
韩延只得解下了裤腰带用手提着裤子以免下落这个凶残狠毒的鲜卑武士这会儿忸捏得象个小姑娘任谁见了都会又好气又好笑。
刘裕拿过裤腰带三下五除二地把韩延的双手绑上然后用剩余的长度把他的腰部紧紧地捆在了树上韩延这才明白刘裕的做法松了口气嘴里却说道:“刘爷爷太紧了太紧了还请您松一点。”
刘裕也不理睬他转回到马匹那里在各个马鞍之中翻了翻找出几段长索来与慕容兰交往这么多年他很清楚慕容家的骑手之中套马索是必备的不仅战场有用也可以捆着一串俘虏拴在马后行走大抵这些草原强盗掳掠别的部落或者是侵略汉人就是这样的。今天正好用在这韩延的身上也让他尝尝沦落为奴任人宰割的滋味!
把韩延在树上捆好之后刘裕转头去了一个死人的身边脱下靴子一股子带着羊骚味道的恶臭脚丫子味儿十五步外都能闻得清清楚楚尽管刘裕一向对这种怪味道不计较但这一下仍然给刺得眉头一皱他一手把这袜子抄了下来走向了韩延韩延的眼泪都快要掉下来了:“千万别刘爷爷您就是换个人的也好这家伙是力巴出身脚是出了名的顶风臭十里您…………”
刘裕也不答话一把就把这臭袜子塞进了韩延的嘴里转身就走:“向你们的神祈祷吧但愿我回来我的时候你还没给臭死或者是闷死。”
刘裕转回到了那些马匹边有几匹马的马鞍之上还挂着沉甸甸的布囊刘裕心中一动解开了其中的一个一股肉香拼鼻而来让刘裕食指大动再一翻只见是几个白面馍馍中间切开里面包着几片肉并不象传统的馒头但是闻起来却是奇香无比也不知道是因为刘裕几天没吃东西饿坏了还是因为这东西真的好吃。
刘裕拿起一个馍馍张口要吃却心中一动忍住了没下口他走向了韩延一把扯掉了他嘴里的那臭袜子把那馍馍在他的面前晃了晃:“你是想吃臭袜子还是要吃这个?”
韩延刚才已经翻白眼神智不清了看来这臭袜子有后世化学武器的性能也就短短几分钟就把这壮汉子臭得快要晕过去了他看到这馍馍连忙点头道:“刘爷爷行行好给我吃一口死也要做个饱死鬼啊。”
刘裕把这馍送到他的嘴边韩延啊唔一口就啃了一块下来嘴里开始大嚼脸上闪过一丝喜色:“真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