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数人都给这明月最后的疯狂震惊得说不出话来她那清秀的脸上还挂着一丝狂笑就此表情定格而血淋淋的手上生生地扯着一截断肠刚才她这最后的一下竟然是如此地用力以至于把肠子都生生拉断五脏六腑从她的腹部那个已经开放型的伤口中不断地流出连同那女性独有的孕育器官也给直接扯了出来仿佛是一只给生生开了膛的母羊一般惨不忍睹亦不足以形容这一下的悲烈。
王妙音叹了口气站起身不忍地扭过了头刘裕的眉头一皱对一边的丁旿说道:“猛牛把这女人的尸体处理一下先盖起来放到台边可能后面我们还有用这里我要指挥作战不过不要枭首虐尸打完仗后给口棺材让她入土为安吧。”
丁旿点了点头拿起一块角落里的毡布把明月的尸身卷起放到了帅台的边上然后丁旿就走下台去几个护卫奔上台来又是洒水又是抹上香灰很快地上的那些尸块和鲜血就给清理了干净而原来那无双爬起来的大洞也给两块大木板盖上一切看起来都跟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平复如常。
当这些勤务军士们行礼离开后刘裕看着那仍然竖在胡床之上插满了弓箭的孟龙符盔甲轻轻地叹了口气:“看来我们的敌人也是刚烈过人不在猛龙之下与这样视死如归的敌人作战真的是我不愿意的事。”
刘穆之勾了勾嘴角:“我倒并不这样认为就象刚才妙音所说的她应该是给出卖和背叛了心如死灰才会选择速死而且派她来的人绝不会是黑袍不然她没有理由再去隐瞒。”
刘裕的眉头一皱:“那她过来是为了做什么?这些空降的长生怪物是黑袍所派别人不可能知道有这样的杀招如果不是黑袍派她来就说明这个人未必是真的想要她死而且她上来就是对妙音出手目标并不在我难道…………”
王妙音点了点头:“是的我想她是想挟持我以要挟寄奴甚至可能她的目的就在我的身上最后想趁着混乱绑架我而退只是四周都是长生怪物她不敢也不相信自己能带着我撤离于是改为要挟想要寄奴送她带着我出去呢。”
刘裕点了点头:“应该就是这样了。真正让她绝望的还是派她来的那个人其实不管有没有长生怪物我们都不可能放她离开直到最后她才知道自己其实就是来送死的万念俱灰信仰破灭而已。不过到了最后她也没有出卖这个人想必跟此人的关系非同一般啊。”
刘穆之沉声道:“这个明月之前就入过阵显然是给黑袍派去了后军这是刚才沈家兄弟告诉我的他们在后军几乎就击杀了这个女人但给她捡了条命逃了没想到她还会再易容潜回来还要扮成贺兰敏以掩饰她的身份我想绝不可能是黑袍想要她做的事很可能她和她的同伙已经在策划如何摆脱黑袍的控制了就算事情不顺让黑袍或者是黑袍的探子看到也会以为是贺兰敏所为回去后让这两人互斗其心机之深沉让人叹服啊。”
刘裕点了点头:“这么说来黑袍的手下也不是都对他忠心耿耿这个想要控制一切玩转天下的大魔头到头来却落得了个众叛亲离的下场这一战结束之后恐怕会有更多的意外发生不过…………”
说到这里他的眼中冷芒一闪看向了右翼的方向:“现在是轮到我反过来布局了只要黑袍敢入阵我就叫他有来无回!”
刘穆之轻轻地叹了口气看着刘裕和王妙音轻声道:“刚才妙音会给那明月所制住究竟是怎么回事?以你的武功身手是在她之上就算她偷袭也不至于给她制住吧。”
王妙音的脸色微微一红低声道:“说到此事我现在正烦着呢其实其实那无双从洞里爬出后我我有点给惊到了虽然虽然以前听说过长生怪物鬼兵这些可怕的东西但它真的出现在我的眼前而且而且是一个我认识的人所变那种可怕还是还是超过了我的想象就是现在我的脑子里也全是刚才的样子与之相比明月都没这么吓人了。”
刘裕点了点头:“我当年初见此物时也吓得迈不开腿这种就不应该是人间该有的东西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妖邪能丧尽天良弄出这东西来!”
说到这里刘裕突然意识到有些欠妥毕竟当年王妙音的亲生父亲作为朱雀的王凝之也这样搞出来过数万鬼兵自己这一下等于骂了王妙音的爹了。
王妙音看着刘裕有些尴尬的样子平静地说道:“我爹当年也丧尽天良后来的结局大概就是上天注定的惩罚寄奴不必讳言现在我娘天天吃斋念佛就是为他消业赎罪希望这世上如果真的有轮回的话能多少减轻点他的罪孽。”
说到这里王妙音轻轻地叹了口气:“虽然我借了手中的家传古剑之力把无双变成的长生怪物断首削臂但是这东西仍然想要抓我咬我这太可怕了我一时失了神智躲在一边若不是寄奴冲上来挡在我的面前只怕我都有可能吓死过去了后来后来我一时把持不住自己竟然竟然…………”说到这里她粉脸通红低头不语。
刘穆之叹了口气:“我知道了怪不得庾悦会是那副表情你们一时忘情有亲昵相拥之举却给他看在了眼里事后妙音你心中慌张不知所措这才会给明月趁机偷袭得手是这样的吧。”
王妙音的秀眉轻挑:“你都知道了我现在只想问问此事后面如何解决要是给庾悦传了出去后果不堪设想穆之你有好的办法化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