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力高夫的脑袋被自己头顶的狼牙棒落下砸得直接烂如西瓜已经不成个形状就是一堆碎骨混合着血液如脑浆搭拉在脖子之上, 远远看去象是个无头骑士而红白之物淋得他满身都是右肋之下可以看到一道又长又深的创口几乎是把他整个人这样拦腰切断随着鲜血的喷溅他的内脏也开始不停地从这个大口子里向外涌, 很快就几乎是一串串地向外滑出了。
刘荣祖摇了摇头轻轻地抖了抖自己手中的方天画戟上面残存的一道血水也给一洒而光整个戟面闪闪发光带着刺人的冷气与杀意而血槽之中的一抹血色却是在告诉所有人这一战此戟已经饱饮人血!
格力高夫的身体终于从马背之上滑落而下落到了地上身后的红色骑士们发出一阵欢呼之声:“荣祖荣祖光宗耀祖!神功盖世击灭狂胡!”
而在这一片欢呼声中, 两骑上前, 牵起那格里高夫的坐骑又前出到两军阵中把之前的马哈莫德的座骑也牵了回去只留下两具血淋淋孤零零的尸体横在地上一动不动。
而对面的俱装甲骑的军阵却是陷入了一片死寂之中两员勇士先后出战一個给一弩毙命还可以说成是对方暗箭伤人可是这一回格力高夫却是正面给击杀毫无悬念完全是实打实的功夫。
而刘荣祖的这一下纵马前跃铁戟夺命速度快得如同闪电都是高手的俱装甲骑们, 非常清楚要能练到这样找准几乎是一闪而没的机会, 在飞奔的战马交错时以这样的大戟直接攻击敌军的肋下有多么困难。
即使是可以用马刀劈中一颗枣核的准度和速度也不过如此吧更何况他用的可是远比马刀要沉重的一整条大戟!
除此之外刘荣祖的跃马停马对这重近千斤的战马的控制如指臂使这样人马合一的默契在马背上打了一辈子的俱装甲骑们可是一清二楚。
慕容林厉声道:“是谁教你的骑术?!南方的晋人怎么可能有如此高超的骑术?!”
刘荣祖微微一笑:“因为我叔我婶在我两岁的时候就训练我骑马了啊我满月时的礼物就是一只木马一枝大戟一张小弓这就决定了我这一辈子要与弓马之道结缘自小到大我叔还有我叔的那些战友同袍们个个都教我这些武艺而吴地也有驰马之所你们以为只有你们这些胡虏会骑马打仗么?告诉你们现在我们大晋的年轻一代马上的功夫只会比你们这些胡虏更好更强!”
慕容林咬着牙双眼圆睁:“我不信我不信普通的晋人有你这样的功夫你到底是什么人你说的叔婶到底是谁?”
刘荣祖哈哈一笑:“也不怕让你知道今天这一战之后我刘荣祖的大名就会名动天下我叔刘裕刘裕的刘刘裕的裕我婶戚爱亲她在你们燕国有个名字叫慕容兰现在你知道小爷是谁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