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两个都喜欢啊。”
淳于邺有一瞬间不知道该摆出什么神情来,为林莫这理所应当的想要脚踩两船的话语。
渣的坦坦荡荡。
他呵的笑出声:“白时垣知道你是这么想的吗?”
林莫在通向渣男的道路上一往无前:“我怎么想的,为什么要告诉阿垣?”
“……”
林莫握住淳于邺的手,软声道:“淳于医生还没有回答,到底要不要和林小姐订婚?”
淳于邺定定的看了林莫半响,将手从其中抽出,拿起搁放在桌上的眼镜戴好:“家里长辈做出的决定,要我和她订婚。”
林莫暗自咬牙,面上呈现出委屈失落的表情:“所以……”
“所以,不是出于我意愿的事情,我不可能同意。”淳于邺道。
惊喜的感觉来的如此突然。
林莫嘴角的笑意再也藏不住,眼睛也弯成甜蜜的月牙,阿凌啊,从来都不舍得让他伤心,哪怕只是一点点。
“但公平起见。”淳于邺修长的手指按在林莫的脖颈上,缓缓滑动着:“我不和林绮娅订婚,你,离开白时垣。”
脖颈有被扼住的危险感和紧张感。
林莫抬起头:“阿垣需要我,我不能离开他。”
淳于邺温和的形象完全是伪装,此时没有外人在,更是懒得遮掩本性,俯下身,手托起林莫的下巴:“白时垣二十几年的人生都这么过来,他习惯如此,往后,也应该习惯,没有你,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你不是必需品。”
林莫:“可你以前不是这么说的啊,你说我对于阿垣来说就像是碰过一次就再也戒不掉的毒··品··,他会对我上·瘾,离不开我,就像是猫不能离开猫薄荷,鱼不能离开水一样。”
淳于邺毫不心虚,谎话信手拈来,且神情依旧:“自然是骗你的。”
“况且,他就算失去猫薄荷,离开水会死,又关我什么事。”
说话间,有种漫不经心的冷漠充斥着。
“可关我的事情啊。”林莫绞着手指:“不能让阿垣伤心。”
“所以,你舍得让我难过?”淳于邺将他的脸向上抬了抬。
林莫:“嗯,比起阿垣来,还是淳于医生难过吧,我……唔!”
淳于邺堵住他红润的嘴唇,碾转之际,不客气的钻进去,里里外外的吞噬干净,犹如擒住猎物般困在沙发里。
在林莫呜咽的推拒后,惩罚似的在唇上轻咬。
“嘶,疼……”
“还有更疼的。”淳于邺轻笑一声,在他的脖颈上留下一圈印记。
“你属小狗的吗?!干嘛咬人。”林莫气得推开他,捂住脖子坐起。
淳于邺拇指划过嘴唇:“滋味儿不错。”
“变·态!”
“谢谢夸奖。”
林莫气得扑过去,揪住淳于邺的领口扯开,嗷呜一声也不甘示弱的咬在相同的位置。
淳于邺闷哼,一手按在林莫的脑后,轻柔的抚摸着。
就在这时,休息室的门再次被敲响。
“谁?”淳于邺的嗓音带着一丝暗哑。
敲门声停止,传来道女声:“是我。”
外面是林绮娅。
“我在你办公室里等了许久,不见你来,护士说你在休息室里……门锁上了,我能进来吗?”
“有事?”淳于邺淡漠道。
林莫想要从他身上起来,却被淳于邺按住,有力的臂膀拴在腰间,锁进怀里。
“想商量一下我们两人之间的事情,不应该谈谈吗?”门外的女声淡定又从容:“不方便开门?”
“确实。”淳于邺笑道。
门外静默一瞬,随即,林绮娅道:“那好,我明白了,今天就先不打扰你,之后商量个时间好好谈谈,我先走了。”
淳于邺没有应声。
门外的脚步声逐渐远去后,林莫捶了他胸口一下,“松手,我要起来!”
淳于邺将手松开,见他坐的远远,不禁抚上脖颈,嘶了声:“咬的好狠。”
林莫瞄了眼:“又没出血。”
“我咬你是情·趣,痕迹明天就会消退,可你咬我是报复,周围都青紫了,看来得好几天才能消下去。”
“真有那么严重?”林莫皱眉,他也没多用力啊。
他凑过去,发现真有些青紫,不禁摸了摸,有些心虚有些愧疚:“贴上创口贴吧,不然别人该看到……”
“看到怎么了?”淳于邺逮到他的腰,在耳畔轻声说:“淳于医生与林先生在休息室里单独待了快一个小时,出来后衣服散乱,脖颈间带着牙印,会不会在里面做了,好激烈、林先生勾·引了淳于医生…………”
“她们会这样谈论我们之间的事情,不是绯闻,是事实啊。”
“你怕?”
林莫不满:“凭什么是我勾·引你?!”
“那是我没忍住,诱惑了你?”淳于邺笑着抚上林莫的脸:“怎么都要被误会,不如坐实?”
感受到空气中传来的炽热,林莫推开他站起:“不做检查的话,我就先回去了,淳于医生控制一下!”
说完,不管狗男人的“身体状况”,唰的开门跑走。
离开前贴心的将门关好,徒留淳于邺在沙发上轻叹。
作者有话要说:淳于邺:我以为我的情敌只有白时垣一个,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