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大医院、药店抢着来进货。
其他药厂看得眼热无比,同样是保健品类药物,他们需要像孙子似的求上门推销,给采购部塞各种礼物。聚安牌的两款产品却掉了个个儿——医院、药店的采购部经理亲自提着礼物上门洽谈。
更气人的是:聚安公司一塌刮子就这两款保健药。
唯二的产品,都成了畅销货,你说气人不气人?
徐随珠想过会火,但没想到会这么火。
光这一个药厂,两年就给她赚了十个亿。
这还是千禧年,钱还是比较值钱的年代,这时候的十亿,搁后世足以顶三五十亿。
这还是定价不那么夸张的情况下,如果像其他保健品一样虚标高价,利润空间肯定更大。
好在陆驰骁和上面打过招呼。
有齐辉这层“外星亲戚”的关系,上面的保护力度很大,所以即使虎视眈眈盯着聚安生物制药这块大肥肉的人委实不少,也不敢肆意伸手,生怕落得和高家一样的下场——别到时候肥肉没吃到嘴,反而被“剁了手”。
但现在不敢动手不代表永远不动手,马克思老人家说过:数十倍的利润使人疯狂,数百倍的利润令人失去理智。
陆驰骁即便相信孩子妈有自保能力,也不敢赌那些失去理智到丧心病狂的人会做出怎样伤害人的举动。
“横竖咱家现在不差钱,犯不着这时候拿出去。要说为医学做贡献,还有那么多药厂呢,钱都我们来赚了,让他们吃什么,嗯?也要留点给他们嘛。免得逼急了又多一伙虎视眈眈的人,你的美貌和智慧有我一个人欣赏就够了。”
徐随珠笑着捶他一拳:每次扯到后面就没个正形。
说话间,两人来到了花田。
三月的花田,一部分花已经盛开,阳光下花枝招展、绚丽夺目。
其中最吸引人眼球的,既不是花期四季的七彩菊,也不是进入果期的鸢尾花球,而是半人高的“火树银花”——暗红纹路的枝干、满天星似的小碎花,在春风中迎风招展。仿佛星火在风中窜舞。
“听齐辉说,这款花在森木星卖得很好,因为花蕊自带荧光,到了夜里像萤火虫一样,分栽在道路两边,既浪漫,路灯也省了。”
“那要移栽出去吗?”
“先不要。等第二季开花了,再分一批出来移栽到福聚岛、福灵岛、农庄吧……有多的,公司大楼的园区里也可以种几束。现在不行,植物所那帮老专家看到,又该跑来问我讨种子了。”
自从福灵岛上的昆虫和植物被专家团队盯上后,那里已然成了昆虫、植物两个研究所员工最为向往的出差地。
两年前,这俩单位的领导像约好了似的,双双登门找徐随珠商量——想在福灵岛租一块地建分所。
徐随珠考虑后,把东北角那片原本用于种瓜养花的空地挪出一小片给他们。
这不去年竣工了,俩单位抢着派员工来分所上班,天天蹲岛上研究那些不曾于外界见过的昆虫、植物,跟着了魔似的。
这要是听说徐随珠这里有既能当水果、又能当成药的“七彩迷你鸢尾花球”,有像路灯一样能在夜里散发柔和光芒的“火树银花”……那还了得啊!
能捂当然要多捂几天了。一旦到了植物专家手上,那多半是藏不住的了。